此时黎莘见他不信,索性破罐子破摔,张口就来:
公子那处颇有些天赋异禀,长约唔
她正准备好好和归玄描述一下具体长宽形状,结果才起了个头,那躺椅上的人就移形换影一般来到了她面前,把一块茶点塞进了她嘴巴。
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黎莘被噎的翻了个白眼,拍着胸口把干巴巴的茶点吐了出来,还喷出一地的碎末渣子。
归玄伫立于她身前,咬牙切齿的望着她:
住,口。
这两个字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烛火摇曳下,他面色不明,只隐约瞧着比之前深了一些,不知是气的发红还是羞的发红。
黎莘个人更倾向于又羞又恼。
她心知此刻的归玄定是想手撕了她的,故而说完劲爆消息就恢复成老实模样,很有几分无辜道:
我也不愿污了公子耳朵,只公子不信,我才出此下策。
假的,她就是故意的,让他嘚瑟。
黎莘默默忍住笑。
归玄一双手攥着拳,忍了又忍才没落在黎莘身上,憋的唇色都发了白:
往后仔细自己的嘴巴,若再口出此言,我可不是那手下留情的人。
他暗含威胁的警告她。
黎莘眨巴眨巴眼,一副纯良作态,却并不直接答应他,而是拐弯抹角道:
这么说,公子是信了我?
归玄不答。
他转过身,心中不服,但黎莘所言处处与老道士最后一卦对上,他答应过老道士,自然要说到做到。
不管自己信是不信。
闭嘴,随我来。
他冷然道。
虽然归玄态度恶劣,可到底没有拒绝她的意思。这让黎莘窥见几分希望的曙光,忙不迭的追在了他身后。
归玄带她进了屋。
这屋子和外间院子一般无趣,屋里陈设简单,甚至还不如黎莘那处奴仆的厢房,唯一桌一椅一榻罢了。
黎莘好奇的打量着屋内陈设,一时没注意脚下,被个灰朴朴圆滚滚的坛子绊了一脚,身体难以控制的向床角倾倒而去。
这一幕,何其熟悉。
就在黎莘以为此次血光之灾在劫难逃时,她身体凌空一滞,险险的在床头前两寸停住了倾倒的趋势。
她大喘一口气,扭头一看
原是归玄揪住了她的衣领。
姿势不怎么好看,她被揪着衣领的样子真的很狼狈,只不过归玄皱眉的模样让她梦回现代,当初在孔家大宅外摔的那一回。
她脑袋发了一回懵,脱口而出一句:
还好这次你拉住了。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
好在归玄并未在意她的古怪,他异常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拎着她往后一拉,算是帮她站稳了身子。
黎莘默默捂了捂嘴。
两人生的太像也是种麻烦,她总是无意识的将他当作滕然的寄托,尤其是在这样陌生而暗chao汹涌的环境下,她对他有种天然信任感。
往后每夜子时,来此处诵经两个时辰。
归玄面无表情的把厚厚一叠经文压在黎莘手上。
别问他为何,老道士临终所言,他无非是奉命行事。至于老道士说这样能化解两人的劫难,他并不大信。
至于黎莘其他的事,与他无关。
某亘:总有人早晚说真香(懂得都懂)~双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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