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靠近年关,今天比昨天还冷,回到家里,沈琼瑛冻得不停摩挲双腿,双手并拢在口边吁气。
沈隐进卧室先开了空调,把她棉服一扒囫囵抱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脱光了躺进去,用火热的大腿夹住她冰凉的腿脚。
冷不冷?他又把她双手捂在胸口上,抱住香香的她,在她长发和颈侧嗅闻,发出满足的轻喘。
沈琼瑛侧头埋向枕头,躲开他的亲昵:你说过不要我了,不给你抱。她心里还是有气的:他怎么能轻易说出那种话来呢?哪怕当时她确实理亏
沈隐对刚才妇人身份也猜到一些,生怕她难过,看她还能发脾气,就知道心情没那么糟。
好,不抱,他松开了她,一派无辜:妈我饿了。
她难过又失落,赌气从被窝中半坐起来,我去给你弄饭。
还没坐正,就被他摁住双手压在床头,扒掉了只堪堪遮住一半的胸部,饱满漂亮的白兔刚弹了个诱人的弧度就被咬住,他整个头部像是牢牢长在上面,边吮咂边含糊发声:不吃饭,要吃妈妈的neinei
沈瑾瑜喜欢蹂躏她一身瓷嫩的肌肤,倒没怎么针对这处,ru头许久没被这么关照过,敏感地充血膨胀,她脸涨得通红,心中却甜蜜:你恶心死了!不要!你起开!
双手被箍住,她自然只能嘴上说说,根本挣扎不开,最后被他饿狼般左右光顾,粉嫩的ru头鲜红欲滴。
她眼含春水,娇弱呻yin,直到他循上来亲吻她的唇,她仍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任凭他唇瓣厮磨、舌头舔舐,紧闭双眼不看他,锁死唇缝不开启。
他无奈地撑在她上方,欣赏她轻颤的长睫:女人果然有时是认死理的,不过他那时确实过分了。
看到心爱的人在别人怀里言笑晏晏堪称配合,哪怕心知有隐情,也受不了她去逢场作戏。她的身心都该是属于他的。他被她的叛变欺瞒冲昏了头脑。
假设在寻常恋爱里,他会真的到此结束,对方再如何不得已都不能成为理由,因为他的占有欲原本跟贺璧和沈瑾瑜无有不同。酒会上说出那样断绝的话,并非傲娇失言,而是真心反馈。
然而说出后,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后悔因为她不是别人,她是妈妈,她是将他从身体里分裂娩出又用身体容纳回他的妈妈。要知道,这一切原本就是他那么不正当、用尽手段强求来的。
虽说本性同源,但不同于贺璧沈瑾瑜同辈间对她强取豪夺不手软,母亲这个词对他从小就意义非凡,他渴慕又敬畏着。但凡他的掠夺伤害到了她,都会禁不住恻隐歉疚。
他既想得到母爱,又想得到情爱,还想得到性爱,他想要的太多,勉强只能得到后者,唯有共情才能all。
她用子宫孕育了他,用羊水灌溉了他,又用产道纵容了他逆lun的强盗回归。他知道让她接纳这段关系有多难,她已经足够包容,他有什么理由不宽容?他试着去理解她:她先是母亲才是情人,总是习惯了为他遮风挡雨,有所保留很正常。
既然改变不了她的行事,他选择撕裂自己的底线。
没有为你解除后顾之忧令你据实相告,一定是我不够强大做的不够好。
当敢于面对自己的势单力薄,似乎宽容她并不难做到。
这段时日他的心态也渐趋变化,从暴戾到思考,从深入骨髓的强夺占有到成熟理性的成全宽宥,他的想法也从假如她肯来哄哄我,是否勉为其难原谅她的负气,到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的无奈,再到如果我去哄哄她,她能原谅我吗的忐忑。
怎么哄她这场景他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千百遍,话术信手拈来。
我当时说的明明是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还要不要我?他把难题重新甩回给她。
沈琼瑛才不会让他如愿,不要!就不要!她情绪低落,想起那天的场景还觉委屈,拨开他的手臂,转身用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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