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深了要被插死了
卫连姬哭叫,挣着身子想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在极度的痉挛中,被迫吞下那根巨物。
就着啪的水声,纪瞻猛地挺腰,一下就Cao到了底,越过花心,圆硕的gui头直直地顶在最深处的胞宫颈口。
xue中温暖滑腻,花蕊紧致收缩,阳jing得的快慰爽处直冲头顶,魂都销都给她了。
纪瞻受不住她的紧窒,低低喘息:连姬,别这么用力夹,让你舒服了我再射。
啊呜呜好深你顶到我那里了
卫连姬抽抽噎噎地流泪,似痛苦、似愉悦,小xue不住缩动,却将他越吸越深。
纪瞻试着往前撞几下,高chao后的宫颈松软,一下就衔住了他jing头的顶端。
像一张小小的嘴,嘬吸着要人深入。
他继续往里面插,宫口被撑开,含住了一小半的gui头。
卫连姬在软枕上摇头甩发,挣扎得更厉害了,腰背想拱起,却被他禁锢得紧,动弹不得。
梨花带雨,声软如水地哀求:呜呜纪瞻,别插进去啊疼我怕
纪瞻退出一点,柔声:乖,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还想说什么,突然他一个用力,差点将她捅穿了、撑破了。
体内细细的宫颈被强硬地撑开,饱胀的gui头送了进来,宫口牢牢地锁住了他的jing头颈沟。
尖叫声只发出半截,剩下的卡在了喉咙里。
她全身绷住,高高仰头,纤细的玉颈都在颤抖,妩媚的双眼被插得无助泛白,意识都昏昏了。
纪瞻不敢动,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给她纾解紧张和痛意。
只是刚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就一下被她狠狠咬住了。
纪瞻吃痛闷哼,血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开来。
卫连姬呸地一声吐出他的舌头,带着哭腔骂:哼,咬死你,没经过我同意,谁准你插进来的
纪瞻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睛,以商量的语气轻柔道:我没听你的话,那就罚我在下面,让你在上面折磨、折磨我,解解气?
这话卫连姬爱听,让她在上面,她非坐死他不可。
插入宫颈,那一刹那的疼痛过去,好像更多的是酥麻、是sao痒,还想让他在里面动一动、捅一捅。
她眼波转了转,凝着泪珠,噘嘴道:快拔出去,我要在上面。
你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纪瞻噙笑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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