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眼神逐渐嘲讽起来。
你以为你真的成了我亲姨娘?能够使唤我了?你不过是一个摇着屁股想要被插的sao货而已。说罢,掀起前不久才掖好的锦被,从宽袖取出木夹,也不做抚慰,狠狠的夹在嫣红的ru头上,拔下xue里的玉势欺身而上开始一夜属于堂冷曼的折磨。
天将将亮,下人纷纷从各处的屋里出来,江睿身边的两个小厮永长永宁打着哈欠抻了抻懒腰站在院落中间,凉水抹了把脸清醒了才静步走到房门跟前,永长比划,约摸不出半个时辰就大亮了,永宁屏气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半天没个表情变化,大概是江睿和堂冷曼还在睡着,轻叩了三下房门,里面还是没动静,又加重力道叩了三下,江睿才翁着声音,什么事。
少爷,天亮了,老爷那边起来了。二人久久在门口终于等到里面嗯了一声,才放心走开。
支撑着半身,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朦胧倒比平时温和有礼的江睿少了疏离,他低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堂冷曼,勾唇笑了笑,要是平时都有这么乖巧那也不会变着法的折磨蹂躏她。
心里这么想,只着白色里衣的他却拿起桌上的毛毫笔,掰开已经恢复如处子的小xue,毛毫一点点转了进去。今天邵含南也向公婆敬早茶,他就喜欢看她隐忍又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情欲。
经历了一夜的体力消耗,堂冷曼睡得极沉,只是在睡梦里她有些难过,明明已经是自由身了,已经摆脱了江家,离开了虞城,小xue还是如此瘙痒,自己真的已经变得人尽可夫了吗。江睿并不知晓她梦里梦见了什么,只看到缠人的xue儿见了毛笔也如饥似渴的疯狂往里面绞,小玉tun还无意识的前后蹭动,满意的给她盖好锦被,穿戴好就往婚房方向去。
刚到就和江嘉容撞了个正面,眼看父亲红光满面,就猜到邵含南没让父亲失望,恭敬拱手行礼,父亲好气色啊,昨晚娇娘可得父亲所意。
江嘉容也不吝啬告之,甚可,等下里面起来了再通知我。
既是父亲心水的娇娘,我便不进去罢,父亲何不派几个嘴严机灵的下人贴身伺候,平日要是有机会也方便通知您。江睿和江嘉容虽然纵情声色,但是默契的不侵犯对方的情人,他也对只见过一面的邵含南无意,温婉固然惹人喜爱,但不及调皮任性有征服欲,思及房间里的那只怒极就亮爪的小野猫,没有任何人能比她更让自己满意了,家里有一只就好了。
江嘉容沉yin,点头表示同意,也好,那就把管家的两个女儿送去照顾她吧,等下你去Cao办下。
是,父亲。
邵含南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支起酸痛不已的身体,身下酸痛之感尤为明显,迷迷糊糊才想起今日是成婚第一日,脸红的回忆昨夜夫君不同往日的温儒俊朗,在床上逼迫她孟浪了一番,太过劳累导致今早在枕边人起来她都没察觉到。
床帏前站着两个长相清秀的侍女敏锐的察觉到昨日新娘今日人妇的邵含南醒来了,屈膝行礼,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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