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两天
三天
逆炎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从那次之后,艾lun再也没有“召见”过他,这让他有些失算的感觉,上一次艾lun半个月不见他,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但是这次,按照他的计划,艾lun应该是会迫不急待的再次“宠幸”他才对。
难道那一鞭子真的把他抽坏了?不可能的啊,逆炎对自己用鞭子的力道还是很有信心的。先用冰冷敷消肿,然后用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缩小,就可以把束阳环摘下来了,如果不冷敷消肿,看他肿到那个状态就算是缩小了也不一定能摘下来。怎么想自己做的也是正确的啊难道伤了他那高傲的自尊心?
边晃晃荡荡的往外走,逆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点,无聊的日子里,艾lun已经成为他唯一解闷的玩具了,再失去这么个乐趣
他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不应该太过冷漠,太过刺激这位含着金勺出生的大少爷的自尊心,有张有弛,有收有放才是王道,这下好了,没人陪他玩了。
正当逆炎“自我反省”时,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种有地位有修养有年头有权势的古老家族的古老城堡里,很少有人会有如此不文雅的举动,差异的抬起头,就看到那位刚刚占据他脑细胞的大少爷了。
只见艾lun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凯文和几个身上带着杀气的黑衣男子匆匆朝屋里走来,此刻的艾lun和调教室中他面前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他面前的那种生涩,窘迫,害羞,尴尬,小心翼翼全部荡然无存,那些词语仿佛从来不会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一般。
此刻的艾lun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视着脚下的万里疆域及万万子民。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狂妄的霸气,仿若咆哮的雄狮,令人不可逼视。
走的近点了,逆炎可以看出艾lun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他双唇紧闭,面无表情,一双冰蓝狭长的眸子仿佛能渗出冰冷的火焰,森森凉意浸人肌骨,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快速的向身边的人发出各种命令。
有点意思~发生了什么?还是说,这本身就是艾lun的另外一面?很有身为上位者的气势呢,也难怪这家伙心里挣扎的这么厉害,原来是个这么骄傲的人啊。这是逆炎第一次看到艾lun在工作和面对手下的一面,有点小小的震撼。心里开始觉得这孩子很有研究价值。
冷着一张脸边走边下达命令的艾lun在距离逆炎还有三五步时才发现他的存在,雪白的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个,正好微微露出他诱惑的锁骨,低腰紧身牛仔裤挂在逆炎的胯间性感的引人遐想,蜜色均匀的肌理好似很有触感。
愣在那里,艾lun好像没有想到会在调教室以外的地方和逆炎碰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飞快的引出一层红晕,完全破坏了刚才的帝王气势,略微尴尬的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什么便擦肩而过。
站在门口的逆炎轻轻用手扫了扫与艾lun接触过的肩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应当,好好查查呢。
刚要往外迈步,古德冷硬又不失礼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逆炎先生,请问您这是要去哪里?”
“怎么?我的出行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汇报了?”侧了侧身子,逆炎敛眉遮住了微露冷光的眼神。
“哦,当然,这大英帝国,除了地狱之火,任您光顾。”
“什么时候地狱之火不再任我光顾了?”转了转眼珠,逆炎的嘴角勾起,显得有些残忍。
“族长的命令,遵从是作为属下的本分,不是吗?”挂着礼节性的微笑,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轻视,在这城堡里的人心里,逆炎只是一个男宠而已,充其量只不过是个较得势的男宠。只是个变相的男宠,与族长以往男宠的区别,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而已。
就算他在族长的床上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主人,那只是一场另类的游戏,在现实生活中,艾lun还是他们至尊无上的族长,大英帝国光荣的公爵大人。
逆炎也知道,艾lun看似在调教室里被他虐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在床上谁上谁下,他自己不计较,谁敢计较?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欧洲上流社会贵族的性游戏,从来都是yIn糜放荡的。
这是一场心理战的游戏,玩的就是恐惧心理的掌握。艾lun可以败上千次万次,可是逆炎却败不得。他知道,如果自己是个普通的没有背景的调教师,那么自己败了,让艾lun对他失去兴趣,那么,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尼古拉家族的丑事,是不能传扬出去的,一点风声都不能,而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逆炎是调教师中的顶级人物,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玩的规律,在极端的凌虐之后,示以温柔,让受宠若惊,忽而让上天,忽得让下地,在畏惧和贪恋中,在甜蜜和痛苦中掌握着一个平衡。将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在畏惧和渴求中摇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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