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安暗暗叹气,看来他是完全不打算认账了,先前两人有协议,待睿哥儿入宫记在她名下,她若想离宫也好。
其实她未必不知这承诺幼稚且天真得可怕。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笑着道:赵三,我从未想拦着你去别处。你是官家,这天下都是你的子民,你的责任,何况他们。我胸襟不至于那么狭隘,赵三,我若没想清楚就不会入宫了。我睡会儿,你要陪我么?
赵邺求之不得,不过他确有折子要批阅,他点头应下。
陈令安也不再管他,阖了眼,人倚在他身前慢慢睡去。听着她平缓细微的呼吸声,原拥着她的那人却又睁开眼。
赵邺轻声唤了王守英,让他把折子送来。
王守英晓得圣人娘娘在里面,也不知是怎样的光景,头都不敢抬,只隔着帷幔将折子递过去,又道:官家,午膳摆在这处么?
赵邺嗯声,又道:添道炙羊rou,娘娘爱吃。
王守英应下,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妇人眉眼柔和,完全不设防地睡在他身侧。赵邺原半倚着,真在阅着折子而已,然而这床间时不时传来隐隐沁香,从她身上传来的。
赵邺偏头瞧她,这些年其实与她一起的日子并不多,更别论这般光明正大地呆在一处。
他伸手去戳她的面颊,脸软得跟棉花似的,妇人迷迷糊糊嘤咛声:唔,作甚。
她蹙了下眉根本没醒,声音听着含糊不清,赵邺却忍不住又逗弄起她来。
陈令安只着小衣,男人扯了被,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稍动一下,布料就往边上歪去,露出小半酥胸,还有上头怯生生的nai儿。
赵邺喉咙动了动,身子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俯下身偷咬住颤栗着的ru尖儿,裹在唇齿间舔了又舔,又咀嚼着,直吮吸得嫩珠子变得嫣红。
最后干脆撇了折子,将自己中衣褪去,上身裸着贴近她。
陈令安睡得浑然不觉,身旁那人略冰凉的指尖摸向她腿缝,xuerou夜里头吃了rou棒许久,这会儿还红肿着。
男人指沿着缝隙蹭了蹭,这洞口比自己阳具小了数倍,每次都觉得她要吃不下,但她能将自己都咬下去。
赵邺痴盯着她那处片刻,稍微犹豫了几秒,他忽然将自己胯下衣物扒了,坚挺的硬物硬梆梆翘起。
他环抱住了她,妇人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硕物顶端抵在不断张合的xue口处,轻磨蹭了会儿,又不由自主地往里戳去。
陈令安这会儿人还在沉睡,身子完全放松着,然而甬道内又紧又窄,他入了些便让rou壁搅住,推搡着,试图把他挤出去。
赵邺呼吸声越渐粗重,男人干脆略抬起她一侧腿架在自己腰间,结实的胯部猛地往前撞,整根完全没入她身体内。
她里面紧得很,即便人睡了也咬着他的硕物不肯松口。
他试探着前后耸动了几下,里面很快就黏糊糊的,yIn汁顺着甬道滑出,连带着他腿根处都被浸shi。
陈令安睡梦中浑浑噩噩,只觉得有人在撞她,腿间那地方还酸疼着,再这样不停地捅,她觉得不适,眉头皱得紧紧的。
但也许是特别困倦,就这样还没完全清醒,她扭着tun儿,眯着眼斥道:放肆没我允许谁让你进的
这话刚落,男人骤然变色,只瞧着她,幽暗深邃的眸子泛着冷冷寒光。
僵硬片刻后,赵邺重重撞了她一下,两人下面几乎没一点空隙,他在她耳边慢悠悠道:安娘,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陈令安彻底醒了。
醒来时她尚来不及喘口气,整个人任由他禁锢着,他扣紧她的腰肢如同着魔般,疯狂抽送着Yinjing,一遍又一遍,将自己胯下凶物往更深处戳。
唔我晓得你是赵三猛烈的冲撞让她身子不由地往后仰,破碎的呻yin自唇间溢出。
赵邺面色稍缓,咬着她的耳垂,手托着她的tun安抚她:安娘,可怨不得我,是你勾着我的,你不知道我饿了多久了你得让我多吃几次
陈令安完全没有办法回应他,只觉埋在体内的阳物将自己下面都撑开了,酸胀得厉害。
腿缝那处的小口子被迫张开,任由着他弄,要是旁人陈令安早发火了,但是对着赵邺,陈令安并不是毫无分寸的。
她勾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间低低求饶:赵三儿,我真累了,那儿早上抹了药还不大舒服,你别动了啊等夜里的
赵邺没个停歇似的顶着她,闻言顿了下,在她耳边道了句。
好啊。她倒是应了爽快。
赵邺还没怎么满足,见她应下,又继续抽动了几下,在她抗议中才猛地将阳具抽出。
那东西没泄出阳Jing,让他塞在她双腿间:安娘,你可莫忘了你应下我的事,睡前我会将那处洗干净,嗯?
她敷衍地点头,含糊不清嘟囔了句,又翻身睡去。
小可爱们粽子节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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