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儿还好,他才三岁,只有人陪着他玩就不怎么记事。但是玉姐儿已经大了,这国公府她虽来的次数不少,外祖母也待她极好,可终没有在家中那般自在。
陈令安从来不曾想过要瞒她,私下告诉她实情。
小娘子性子不像陈令安,许有些随她父亲,不是多强硬,眸里含着泪问她:我们是不是见不到爹爹了。
凭心而论,袁固是个好父亲,对两个孩子都不错,难怪玉姐儿舍不得他。
玉姐儿,母亲与你父亲缘分虽断了,但你是他的女儿,这点永远都不会变,你若想他,回袁家住几日也无妨。陈令安蹲下身,看着玉姐儿的眼温声道。
玉姐儿却摇了摇头。
陈令安见了一滞,又摸着她的发髻笑道:也好,姐儿在府里跟着女先生好好念书,莹姐儿虽然年长你四岁,不过我瞧着你们还能处到一起去,你多请她来咱院中玩。
玉姐儿毕竟年岁小,听到她这话很快忘了先前不快,羞赧看着她:莹姐姐女红做得极好,上回她还送了我个自己绣的帕子。
陈令安自己女红极差,她身边有好几个绣娘,何苦自己劳心劳力去做。
不过女儿既喜欢,由着她去便是。
你也应当给她回礼。陈令安轻声细语与小娘子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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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子不见,瞧着瘦了些。来人低头自后亲昵地环住她,哑声问道,你母亲身子如何了,明日花朝节可要出去逛逛?
陈令安人半倚在黄花梨扶手躺椅上,如今天暖和,春日阳光和熙自窗棂探入,她衣衫也穿得单薄,耳畔被男人气息熏得发痒。
她抬起手中青篦扇子遮了遮眼,惺忪道:母亲身子已经好多,我近来还是不出门了,陈二那估计让人盯着我,你也谨慎些,别让他撞上。
她惯来都是爱凑热闹的性子,这样拘着倒是要把她憋坏。
那我去与陈二说?
陈令安嘴角噙笑道:赵三,你自去,我可不拦着你。
赵邺还真不怎么敢,陈元卿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偏端得老成持重,赵邺有些怵他。
妇人阖眼打起盹儿,她散着发枕在椅背上,只在鬓间别了朵珠花,赵邺搬了个小杌凳来,人坐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她说话。
都是些没滋味的闲事,陈令安不愿搭理听得烦了,干脆摔了扇子开口道:赵三,你这么空么,不如自去找些事来做。
陈令安杏眼圆瞪斜过去看他,黛蓝色褙子因她动作微松开些,露出颈间如凝脂般的肌肤,倒叫赵邺看愣住。
男人一噎,很快回过神来,俯身搂过她,含住她嘴儿吮咂,将她唇瓣上胭脂尽数舔了去,戏笑道:安娘,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邺手钻到陈令安三裥裙下,指狠狠按了下她腿心那朵娇花,妇人如他所愿低yin了声。
唔
下一瞬她整个人已叫他打横抱起,赵邺径自走向榻,把陈令安放在榻上。
心肝儿,看你有些憔悴,本想让你歇息一日,你倒是半点都不领情。赵邺沉下身去。
陈令安似笑非笑瞅着他:我以为这事儿累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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