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仍在挣扎。
她牵着他的手,手指颤抖的厉害,却也没拒绝,她将手按压在她胸脯上,完全的覆盖住顶端的ru珠。
她执着他的手去揉雪白的丰盈,柔软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法显愣怔住了,她又拽着他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去搓揉ru珠,慢慢地,她放开手,他却毫无察觉,僵滞的入了魔一般,主动的去揉弄那颗饱满的珍珠。
他的力道有些重,甚至发了狠,带着禁忌,违背戒律的冲动欲念,两指捻着ru珠搓弄,指尖揉过红莓,又转又拧,酥麻中生起一丝刺痛感,花千遇发出一声呻yin。
她抬起眸子,对上法显的目光,他的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波浪,不复往日的清明。
花千遇的嘴角缓缓上扬,那笑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妖冶与恶意,像是在讥嘲什么。
法显动摇了。
花千遇唇边的笑意再次加深。
她低低的笑出声,无法抑制的嘲讽笑声唤回了法显的神智。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的手正捻着她的ru珠在碾压搓弄,ru珠被揉弄的颜色艳红,红肿的像是熟透的樱桃。
一股慌乱与犯禁的罪恶感猝然袭来,法显面色一变,他倏地收回手,双手合十,再也不肯移开。
花千遇颤颤低笑,带着隐隐的戏弄。
怎么不摸了。
她在步步紧逼:手感如何?
法显不语,他紧闭双目,眉心间金莲浮现,层层盛开,金辉流转,神圣洁净,光晕映的他的脸庄严肃穆的很。
如果忽略掉他插入她身体里的阳物,倒是很有圣洁的感觉,只是现在却只有糜乱的邪性。
诶,你那朵莲花又出来了。
花千遇定定的看着他眉间的金莲,神光黯淡,她疑惑的说:我怎么感觉比上次的要暗呢?
她又仔细的看了两眼,确实是比第一次见要暗,上次的神光瞧着纯净无暇,这次却像是掩了一层雾气,挡住了光芒。
她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说:如果你的莲花完全失色会发生什么?
法显沉默良久,喑哑的声音道:什么都不会发生。
花千遇不信:真的?
直觉告诉她,如果金莲完全失色绝对会有影响。
法显轻声嗯了一声,便没再言语。
确实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金莲若灭,意味着佛心动摇,沾染世法,无缘涅槃。
花千遇看着法显沉默的样子,记得他曾经说过,金莲是他的菩提心,金莲若灭,恐怕会对他的修行造成影响。
他的金莲黯淡了一些,应该是和他破戒有关,看这金莲还这么亮呢,再来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她当时也想的简单,只要不让金莲灭不就行了,却不想日后,她为自己无甚在意的想法,实实在在的付出了代价。
随即,她就不再关心法显眉间的金莲了。
她抬起腰阳物抽离一半,又再次整根没入,次次直捣向花芯,囊袋拍打tunrou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
她的身体不断下沉,吞吐着他的阳具,快感犹如chao水一浪叠过一浪,她在法显身上起落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哈
她气息凌乱,面容chao红,唇舌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声。
听着耳边回荡着的甜腻低yin喘息,法显战栗着绷紧了浑身的肌rou,呼吸沉重而炙热,后背渗出的热汗顺着肌理往下流,体内热血沸腾到快要蒸发干。
紧窄的幽xue吸绞着他的阳物而产生的酥麻战栗感,如同决堤般汹涌而来,爆炸般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将他推到理智崩溃的边缘。
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如山,但是脑海中已经控制不住的浮现各种妄念,想要压在她身上,将勃发的欲望插入她幽xue深处,狠力的捣弄花芯,每次都入到最深处,让她娇喘颤抖,流出更多的蜜ye。
意识到脑海中的念头,法显惶恐惊然,他想要驱散这些妄念重新定心,可是脑海中的画面像是深刻的一样,无法消除。
他只能运功去压制体内的欲火,不过方才他已然受了内伤,强行运功伤势再一次加重,血气上涌,他又咳出一口血。
花千遇听到声音,抬眸看向他,他嘴唇凝有血色,紧皱的眉间混合着痛苦和隐忍,他已为真气所伤。
即使如此,他也不回应她。
花千遇漠然的看着法显,她很不满,只有她一个人在做独角戏,而法显仍旧无动于衷。
她嘴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冷笑。
突然间她停了动作,幽xue仍然紧紧含着他肿胀的阳物。
她慢慢的直起腰,滚烫硬挺的阳物从身体里被缓缓抽离,完全抽出来时来拉出一条银丝。
她离开之后,令人发狂的酥麻快感骤然停滞,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渴望和躁动。
没了紧致shi润的裹挟,得不到缓解的阳具胀痛难忍,转为渗入骨髓的煎熬,只想再进入那处泥泞的shi地去浇灭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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