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景充满兴味地盯着谢淮安这个姿势看了一会儿,又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tun部抬的更高了,裴怀景敲了敲下巴,这才像是满意了的样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串长的链条,上面串有十几个红色玉珠,颜色如血一般。
谢淮安脸色终于变了,他抬头盯着那串珠子,脸上的神情很难描述,像是有点生气、有点伤心、还有点不解,张了张嘴,却只能隐隐发出一个你来,剩下的全是些破碎的词组,像在呻yin一样。
裴怀景并没有在意,他弯腰将那串诡异的珠子贴在谢淮安tun缝处不断滚动,路过紧紧闭合的小xue时还试探性往里压了压。
谢淮安一瞬间明白了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原本就肤色苍白,最近这几天可能是太累,更是带着股病态般的惨白,整张脸只有嘴唇才稍微有点血色,现在他连嘴唇的血色都没了,倒真的像小孩玩的那种Jing致的瓷娃娃玩具了。
谢淮安从裴怀景拿出那串珠子时就感受到了上面与裴怀景同源的气息,那是他的血凝聚成的珠子,凝聚成这样的一颗珠子非得要他大量的血ye,他刚才扫了一眼那珠子整整有十六颗,也不知道裴怀景是自伤到了什么地步,谢淮安那会儿颇有点气急败坏要珠子随便找个地方去拿啊,至于伤了自己吗。等到那东西从自己下身滚过,带着令人颤栗的冰冷,他才想起了它的另一个用处…
龙性本yIn,因此据记载龙血也是上好的催情药物,一点就足以让人雄姿英发或者浪荡婊子,那么一颗塞到下身里足以让最烈性的人变成只知道摇尾乞求人cao的狗。谢淮安这才发现,从他第一次决定退让开始,就只能一退再退,到了这一步好像除了退也没有其他选择。
椅子的方向正对着窗户,谢淮安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外面灿烂的天光,碧空如洗,不时有鸟从上空飞过,让他想起了那天温泉之中似乎被无数人观看的羞耻,而此时他的姿势比那天还要不堪。
裴怀景已经将一个珠子推了进去,甬道干涩狭小,吞吃起来实在困难,拼命抗拒,裴怀景不为所动,强硬坚定地将珠子推了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谢淮安已经冒了汗的脸颊,状似无奈地叹气“师尊这里每次都这么紧,吃过我这么多次东西也不见松,徒儿无奈只能让师父时时刻刻都含着点东西,省得师尊下次受伤又得怪我。”他说着又推进去了一个珠子“不过师尊这里很会吸,刚才还不情不愿的现在拔都拔不出来,实在是天生的sao货。”好像是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一般,裴怀景将珠子往外拉了拉,xue口果然闭合着抗拒,xue内软rou自发吸吮,甚至将第三颗珠子也吸进去了一半。
要不是不能说话,谢淮安很想跟他争论一下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润滑,知识匮乏如自己,也知道不管男女还是什么,都得有点前做好准备。裴怀景这个小王八蛋可能天生就有点奇怪倾向,不仅不润滑还很狂躁,尤其是像他这种大小的,谢淮安实在想不出换谁能被猛闯进来还不受伤的,只不过这念头也是一瞬间,马上他便没有力气胡思乱想了。
冰冷的珠子跟灼热的阳物完全是两个体验,高热的甬道包裹着圆润光滑的血珠,珠子与珠子之间的缝隙偶尔又会卡住蠕动的软rou,细微的疼痛和酥麻传遍整个身体,甬道为了保护自己开始自发的分泌yInye,将珠子浸shi的红润的有些妖异了。
裴怀景还在慢条斯理地往里一个一个的将珠子推进去,口气温和“忘记告诉师尊了,这血珠遇水就会慢慢化开,师尊要是不想让他化开,可得学会控制自己。”
他说的好像控制住很容易一样!谢淮安用剑时能控制住最幽微的力道,他若不想伤人能千万剑刺出只刺破对方衣裳,剑从藤蔓上略过,剑尖上停着花,而底下的藤蔓纹丝不动。可是情事不比剑法,剑法再Jing妙,也有规律,情事一动念却无解。
等到十六颗血珠全部塞进了谢淮安的身体里时,异物深入肠道,最开始进去的珠子已经被体温暖的温热,若是能够扒开甬道就可以看见珠子最表面一层已经被身体里的肠ye泡的有融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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