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泳池,钟恪的身影来来回回两三次,邢谣也跟着下水,宛如一尾美人鱼,在水中畅游,自在呼吸。
诶诶诶!还跟这么紧!岑临就是看不惯姓钟的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邢谣,二话不说立马跳进泳池。
溅起好大的水花。正好就泼了钟恪满脸。
钟恪抹了把脸,你这当哥的就这么当的?
是啊,你有意见?岑临挑眉。
钟恪转身游走。
但凡能打,他已经打了。
邢谣在水中练了会憋气,熟悉的感觉让她感到心安。
从将近窒息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似一次次新生。
钟恪游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上岸了。
他当初就不应该带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天知道岑临肚量这么小,游泳的时候愣是阻止他靠近邢谣。
谣谣,我回屋里了。他扬声道。
邢谣还没回话呢,岑临先凑了过来,奚落:这就走了?
钟恪懒得理会他。
岑临回头。
邢谣在水下呆的时间越发长了。
岑临立刻过去抓人。
邢谣长发落在肩膀上,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她几乎变态的水下屏气,就是自虐一样的折磨。
少管我。
岑临气不打一处:你就是憋死在这里,邢颂原也不会回来。
那不是正好?邢谣勾唇,神情是毅然决然的冷漠。最起码,死了还能见到。
我以为你现在好了些。岑临眼中的急切褪去,面色冷下来。
怎么可能好?!邢谣一把推开他,游回了岸上。
岑临扬头对着远处喊钟恪的名字。
邢谣抬眸:你喊他干嘛?
喊他看着你。
虽说那家伙缠邢谣缠得这么紧,但总归能把人给看住。
两人的僵持被火急火燎跑来的钟恪打破。
邢谣确实不会在钟恪面前这么变态的自虐,神色恢复如常,将shi发拢到脑后,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我们走吧。
盯着两人渐远的背影,岑临转身从另一边离开。
姓钟的多少能派上点用场。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白天的小插曲似乎不留一点痕迹。
暮色降临,三人宅在别墅,没别的娱乐活动,窝在同一个沙发上,鸡飞狗跳地看电影。
两只抱枕飞来飞去。差点把刚好收到来电的手机砸了。
谁的手机?
我的。岑临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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