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休息过后再次醒来,已是后半夜。
邢谣伸手摸到枕头,习惯性翻了个身,才发现床的另一半是空的。
她坐起身,喉咙有些干涸。
楼助理
话出,楼助理敲了敲房间门,出现在门口。
先生出门了。
女人坐在床上,被子遮盖了大半个身体,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乏暧昧的红痕。这一场情事,着实做得狠了些。
先生交代过,若她细问起来,务必有问必答。然而她不做声,门口的男人也不多言。
半晌,她开口:让厨房做饭,好饿。
好得,邢小姐。楼助理转身下楼。
先生还交代了,她说什么都先答应她,分手这事除外。
邢谣对此毫不知情,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冲了个澡。二十分钟后,裹着白色浴袍出现在餐桌上。
浴袍宽松,松松垮垮地系着,她脖颈纤细,锁骨弧度优美,皮肤尚且带着水汽,明媚娇嫩,像极了含苞待放,沾着露水的鲜花。
鲜花吃完就上楼了,全程没多问一个问题。
楼助理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深处嘈杂酒吧的钟恪。
钟恪看了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抬头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酒。身边的好友啧啧称奇: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能约在酒吧见面。
大晚上的,没太阳。他神色平淡。
说吧突然找我什么事?
有个事和你说下钟恪言简意赅,在好友的惊愕中陈述了自己金屋养娇花的事实。
这话后劲太足,以至于好友反应了半天,你这种人也会包养女人了?
钟恪:什么叫我这种人?
圈子里可都把你当赚钱机器。
我只是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钟恪皱眉,将这些天的困顿说出。
意外归意外,好友很快就帮着分析:你最应该搞清楚的,是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钟恪若有所思,却没给出确切的答案
你刚才也说了,除了工作,不想做别的事那她呢?对你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钟恪,你该不会连这些都没想明白吧?
话出,钟恪开始喃喃自语。好友在一旁絮絮叨叨。
忽然他站起身,将陪伴的好友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就走了?!哎酒还没喝!!
今天算我账上。钟恪快步离开。
好友见人留不住,颇为无语:今天怎么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百年难遇的美人啊,能让这位都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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