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碍事的睡袍,袒露出结实而紧致的身体。他坐的位置在白鹿腿根,正好将人死死梏于身下。
“你先放开我,我们聊一聊?”对方的视线冷漠轻慢,白鹿承受不住,被迫转开脸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事情。先前我不明白也不甘心,但最近突然有点想通了。”
“想通什么,要分手?”秦冕的记性向来不错,他还没忘记陈哲在病房外边跟他讨嫌的脸。如同他仍然记得那一天在别墅里听见的所有东西——白鹿朝着骆河咆哮,他‘奚落’对方从不进入他的身体,又责怪那人一直带着恨意在爱他。
尽管这是一个误会,可一个又一个或故意或无意却始终问不出口的误会,终于将两人硬生生地隔离,使他们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悲伤。
‘分手’二字并不疏朗,说的人承受伤害,听的人也痛苦不已。该是准确戳到白鹿心窝,由于惊诧而瞠大的瞳孔轻易就暴露他的真实想法。
“看来我猜对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秦冕俯身下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小到几乎紧贴,“你凭什么以为这么轻巧就能离开?”男人修长的手指从上至下,一颗一颗解开白鹿的衬衫纽扣,露出缀着伤痕的白皙皮肤。
身体永远比人诚实,白鹿Jing神的抗拒远远不及形骸的享受坚定。尽管他十分不愿承认,这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已经痴迷成瘾。它的主人忍辱抵御,而它却迫不及待想要卸下城墙。
长时间没有过床上活动,白鹿的皮肤干净得像雪,像霜,像未经开垦的新地。
秦冕的视线逡巡在他脸上,身上,每一处隐私的地方。他一指床头,“但凡能想到的东西,那里面都有。套环,夹子,肛塞……你喜欢哪一种,我们今天可以挨着都试一试。”
“秦冕……”白鹿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还不至于会哭,“我不想这样跟你做,我也不喜欢那些东西。”
“不喜欢?我看你是跟那个男人尝试够了,到我这里就没兴致了?”说着话时,他将白鹿被解开的衬衫完全掀开,一只手从他敏感的脖颈摸到胸口,另一只手挑开内裤,伸了进去。 “嗯啊!”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白鹿紧咬嘴唇,身体明明溺于享受,脸上偏又看得出痛苦。
“这种程度是不是不能满足你了?”秦冕故意不看他含恨的表情,低头咬住早已苏醒的ru头,又舔又啜,吃得‘扎扎’作响。前面的动作还够温和,可他索吻未遂被白鹿扭头避开之后,两人的气息彻底乱了。
白鹿一脸备受凌辱的冷淡,秦冕的动作却更加粗暴。
直到两颗ru头周边以及颈部全是深红的咬痕,撑起的性器胀得发紫,秦冕才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在床头柜里挑挑拣拣。
直到全是深红的咬痕,秦冕才放过他,从他身上下来,在床头柜里挑挑拣拣。
他侧目刮了白鹿一眼,见这人放弃挣扎一动不动,连负面情绪都吝啬传达。
秦冕剥开一颗崭新的口球,捏住他下颌,硬生生地塞进白鹿嘴中。调整松紧的间歇,白鹿就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一眨不眨。
那双漂亮的眼睛像起了雾落了灰,丝毫没有原先的光彩,让人憋火。
该是从头到尾都扫兴,秦冕并没再用更多的东西。毕竟都是折磨人的玩意儿,白鹿受罪,他也讨不得好。
单方面的进攻味同嚼蜡,白鹿除了身体反应,哪里都不配合。霸道的男人在进入前最后一秒改变主意,他放下他折于胸口的双腿,恶狠狠地前倾身体,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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