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气之下把头也塞进了被褥,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居然管也不管我,当下便自如地聊了起来。
“回来了?”是丹哥在问。
“嗯。”湛云江心平气和。
“你猜得不错,”丹哥拍了拍裹着我的被子,落手那处正是我的屁股,“隐华的确是装的。”
湛云江迟了会儿才说道:“他在装,我们都看得出,只是不晓得他为何要这样做。”
一句说完,顿了一顿才又道:“但他既已愿意接纳你,想必你也问出了缘由。”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不透光的黑暗隔绝在我和那两人之间,分明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我仍旧尴尬得窒息。原本我心里头早已经做好了决定,如能侥幸再活一次,那就和他们在一起,一个也不放下,可没想真到了这关头,我竟怯到要钻被窝的程度。
外头的沉默仍在继续,湛云江没有问丹哥,他在等我自己告诉他答案,而这一日我也迟早要去对面,躲得了今日也躲不了明日。
想到此,我便也豁出去了,一层脸皮哪有我的心上人重要,于是将身上那云一样轻薄的被褥猛地一掀,当着二人的面大剌剌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他们眼中一闪即逝的猝然,抓住湛云江手臂便直言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我……阿湛,我,我骗你们是因为,我的身子和从前不一样了……!”
羞耻心这种东西,若你格外在意它,它便能像藤蔓一样缠在你心上,怎么都挣脱不开,可一旦你迈出了那关键一步,它就又成了北风卷起的枯叶,眨眼就消失在天际,再寻不见。此刻的我大致便是如此。想来我也算是个死过好几次的人,该勘破的不该勘破的早都无所畏惧了,既然他们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那此后人生我便和他们一心同体,其他纷扰再也与我无干。
只见湛云江那张冷峻而英朗的脸上,略显迟疑的表情就和之前的丹哥一样,茫然中带着几分试图理解我的努力,不过我想,以他这样的正经性子,只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正确答案来。
于是我往床上一躺,分腿向他,两手配合着掰开被那处被使用后仍显靡红的Yin户,将那道微肿的不住往外溢水的rou隙彻底暴露在了他眼前。
“你……自己看罢,”我让他瞧我那处,自己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双漆黑眼眸,“你们替我寻到那颗种子,是无尘雌树的种子,所以,我变成了这样。”
湛云江同我以为的完全一样,他怔在那里,甚至看得出了神,连神情都一丝不变,如不是他起伏加剧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震荡的心境,我真要以为他面对我时已能心如止水。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没有问他喜不喜欢、接不接受,非是因为我害怕他会说出什么叫我伤心的话,而是我发自内心地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超越了世间一切的。
但他出神得太久,目光几乎化作了实质,射在我身上像烙铁一样烫,我不得不出声打断:“……阿湛,你,可以摸一摸。”
他像终于从大梦里清醒过来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也不说什么,直接坐了下来,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探进我的身体,毫无犹豫。
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仰起脖颈望向高耸的帐顶,喉间溢出一声沙哑的叹息,分明是相隔了千年的碰触,可他的温度这样亲近,我好似从不曾忘记。
待他伸入一个指节,被捻开的shi软蚌rou便迫不及待将他含住,感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吸着吮着,贪婪地勾着他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进来,然后带着茧子的手掌贴上shi热的Yin户,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让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呼吸再度断续微喘。
男人自发地探索起来,神情出乎意料的认真,一桩yIn行被他做得倒跟正经事一样。也不晓得是他运气太好,或对我身子了如指掌,竟一下子就碰到了我情欲的开关,我呼吸一滞,咬住的唇下发出一声闷哼,分开的两腿倏然合上,将他伸入我腿间手臂夹得动弹不得。
湛云江见我反应激烈,似有些意外的模样,便停了手没再继续,丹哥见此,却主动按上我两处膝盖,将我合紧的双腿再度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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