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甭管他病不病娇不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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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记事本】
第一页,第一段:
我不记得我是谁。
情欲就像是一朵靡丽的花。
它悄无声息的绽放,沾着惹人怜爱的香,总是以一副瑰丽娇艳的模样旁若无人地勾缠着被它那股香所吸引而来的虫子,全然不顾已将它视作为囊中珍宝的怪物此时正烦躁得几欲发狂而每当有怪物一旦突破了禁忌的界限,虔诚的守护与捍卫往往都会变味为可笑的监守自盗。
司徒锦自然清晰的意识到了围绕于司徒绫身边的各色异动,他知道其他男性是怎么看待他妹妹的,更清楚的认识到他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究竟有多么不应该,但他依然蠢蠢欲动的恨不能将其他人粘在他妹妹身上的那些眼珠子给统统挖出来。
娇软的少女就是那朵靡丽的花,因曾沾染上一丝情欲而散着招人的香,举手投足间毫无自觉的摇曳出几许柔弱堪怜的风情,既是纯真无暇、柔魅缠骨,又勾得人时刻欲将手指探入那朵含苞初放的花骨朵里,再狠狠地狎昵一番。
司徒锦看着她向旁人面露温良微笑时的矜贵样貌,又忍不住念着她曲蜷着身子勾缠在他身上时咿咿呀呀的啜泣,她是那样的娇气,那么的软、那么的乖,又那么的甜,会在他吃她的小nai子时发出细细的呜咽,会在他指jian她小xue的时候听话的流水,没人知道司徒家的大小姐会在暗里地撅着小屁股被她的亲生哥哥用舌头cao到高chao,无人通晓她淑装雅貌下如同幼猫般的娇秀可爱。
小哥?
少女收拾完东西后就带着背包向他走来。她将手环进他的臂弯里,笑容里霍然增加了些许尴尬而僵硬的真意,你今天提早下课了吗?
没有。你的东西今天要搬到我那里,我们家里现在没请佣人,所以我今天提前请假了。司徒锦从她手上接过她的背包,接着又若无其事逮住她的小手偷偷地捏了两把,你也得跟我回去,还是说,你从现在开始又想反悔,转而尽量躲着我走了?
不,我没。
司徒绫垂下眼睛,我就是,我不知道。
但是小妹送我的礼物却让我爱不释手,司徒锦不动声色地说道,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我总想把她带在自己身边,最好片刻都不得离身,还能时不时地拿出来再仔仔细细的瞧上一瞧,慢慢鉴赏与把玩。
你
察觉到有人经过,司徒绫不得不歇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只能惊怒交加的瞪了他一眼,旋即就想抽回手先跑,岂料这时司徒锦却拽着她不放,反是越发有恃无恐地拉着她一路走向校门口,又将她塞进了他早便叫好的出租车,更进而贴着她的耳朵,得寸进尺地小声道:你再这么避着我,招得我又想弄你了。
他也不想此刻前座还有人,就这么当着司机的面,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坐在他腿上,任凭他那副早已蓄势待发的rou刃直直地硬抵着她的tun缝,甚至借着颠簸的车程使那具rou刃来回地戳弄着她的私处。
我、我没避着你,司徒绫坐立难安地挺直了腰,我不避着你还不行吗?
她越是这样说,便越是感到不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现下竟突然回想起了她哥哥拿手指头弄她时的境遇,好像她十分怀恋并想念他这样弄她似的。她甚至希望她哥哥快别这么抵着她,又或者她其实想要她哥哥快别就这么光抵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是她不禁别扭着动了动,简直是如坐针毡。
别弄我。
少女愠恼着,眼睛里透着shi润,可偏又做着咬牙切齿的表情,只是出声阻止时,语调却尽数软化成了嗫喏,哥哥,不要在外面就这么弄我。
她很少再叫他哥哥。自她十二岁起,她便一直称呼他为小哥。
整天没大没小的,忸怩得似堆乱绕的麻绳,也是他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到家就能这么弄你了吗?
司徒锦呼吸一沉,道出这句话后,反是觉得他自己的喉咙、牙根也似跟着犯了痒。他状若平静地替她理了理裙角,随后便搂紧她的腰,挺着胯继续不轻不重的磨蹭并撞击着她的tun部,是你的小nai子痒了?还是你的小嫩bi想我想到痒了?
我看是你皮痒了才对。
司徒绫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发痒,我真的要生气了。
噗嗤,司徒锦终于展颜笑了出来,好,我暂时不弄你了。
但他没有选择放手,就是真的全程都没有再故意弄她,只在她乱动着要从他腿上离开时才按着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别乱动,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都已经为我变得这么shi了乖,等回到家后我再帮你弄干净。
可他尽管没有在故意弄她,却反倒是令她变得更加难受,就连她心里也不禁犯起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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