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外头巡哨的武士。」

    地笑道：「母亲，孩儿知道，你定会寻到这里来的！」

    「这怎么使得？」还没服用五石散的穆桂英，理智还是在的，喝道，「你真

    们母子二人行散。难不成，母亲还想在大帐中，当着瑶娘姑娘的面，行苟且之事？

    可常叙姊妹之情。二来，穆桂英自己本是女儿身，军中多有不便，与瑶娘也可互

    一般难受。她这才想起自己今日还未服用过五石散，定是毒瘾又发作上来，便一

    上草叶茂盛，杨文彪踩过的地方，许多草茎都被压弯下去。她也不知在密林里寻

    到公子去了哪里？」

    武士道：「回元帅的话！小的适才见到少将军出营往东边去了。」

    待她闯进杨文彪的寝帐，却见帐内空空如也，便问帐外的武士道：「可曾见

    恭谦的穆元帅义子，到了晚上，他就剥掉了人皮，成了一头疯狂的野兽。他邪邪

    穆桂英无心责备武士，便顾不上骑马，循着杨文彪的足迹一路追了上去。她

    杨文彪假装叹了口气，将杯口微微斜了过来，杯中的酒水化作一道水珠，滴

    日内攻破夷明山！」

    「你！」穆桂英听了这话，又羞又恼，指着杨文彪娇喝道。

    看了山势，便知道母亲想不出好的计谋可以入山。孩儿倒是有一计，可助母亲三

    穆桂英喝问道：「你不在自己的帐篷里待着，来这山洞作甚？」

    怪，问道：「他到那处去做什么？」

    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的不敢多问，请元帅恕罪！」武士惶恐地答道。

    心急如焚，明知自己的毒瘾再也忍耐不了多时，一旦彻底发作，便会当着数千将

    穆桂英无心与他狡辩，把手一伸，道：「快些把丹药拿来！」

    这工夫里，母亲若是毒发，可是白白要受那许多罪的。更何况，一旦饮下这药酒，

    觉浑身不适，便道：「我忽然想到还有些军机要事未了，姊姊想必是无福消受妹

    穆桂英不假多想，拨开身前齐腰高的野草，冲进山洞，怒道：「文彪，你在

    士的面出丑。

    山洞里，杨文彪升起了一对篝火，火上煮着一壶酒。篝火的旁边，铺了一层

    杨文彪道：「大军刚刚到了夷明山下，孩儿自然要寻个隐秘的去处，好让我

    …不，母帅！你先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了，孩儿便马上将药给你。」

    浑身火烧，母亲还是要脱衣服散热的。早脱晚脱，都是一个道理！」

    路奔向杨文彪的寝帐。

    此处做什么？」

    天色越来越暗，眼前是灰茫茫的一片。从密林间升腾起来的水雾和天上的乌

    穆桂英转头往东面望去，只见尽是一片密林和高矮不一的山包，心中甚是奇

    杨文彪将刚刚倒满的那杯酒推到一边，道：「今日孩儿与母亲在夷明山下观

    杨文彪端起酒杯，略带威胁地道：「药已化在了酒里。母亲若是不愿意，孩

    厚厚的毯子，毯子上放着三四碟小菜。杨文彪正斜躺在毯子上，伸手将火上的那

    儿便将这酒倒了！若是孩儿再回营去取丹药，一来一回，恐怕也要花去不少工夫。

    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穆桂英只感觉身上又痒又痛，如万千蚂蚁在爬行

    个酒壶拿下来，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酒后，又将酒壶搁了上去。在白天，他是

    相照应。穆桂英与众将议论了一天的军情，也觉得口干舌燥，正要坐下喝茶，忽

    穆桂英自从在地下城和瑶娘结成生死之交后，便时时将她带在身边。一来，

    此时穆桂英已觉得身上愈发难忍，道：「莫谈军事，先把药给我！」

    何况，即便是母亲的帅帐，也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牛皮，里头在做什么，想必也瞒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迫切，便知她已是毒瘾上身。他好歹也在勾栏坊待过一

    云交织在一起，成了一道潮湿的水墙。穆桂英急急地一头扎入密林之中，好在地

    觅了多久，终于见到远处的一个山洞里，隐隐亮着烛光。

    妹的香茶了！」说罢，便起身出了寝帐。

    段时间，知道毒瘾上身的女人最是好摆弄，便想逗一逗穆桂英，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