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星射出了Jing,体内的情欲消退,本就极度疲倦的身体没了支撑,他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只看着从毯子上翻身起来拽出跳蛋的施同轻声说道:“我没想离开你。”随后努力抬头看着施同,想得到施同的回答,可施同站在一片光晕中,他拼尽全力都看不清施同的表情。
酒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但他醒来时,四周依旧一片漆黑。
他的身体似乎对莫名多出的伤痛已经免疫了,即便昨晚又被捆绑,可身体却没昨天疼,他伸手向旁边摸了摸,施同倒是没摸到,却摸了一根铁链子。
酒星猛地从床上翻起来,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格外响亮,他张口要叫,可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酒星摸着自己的嗓子,踉踉跄跄得摸下了床,房间实在太黑,他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也不知道门在哪儿,他的嘴徒劳得张着,急出了一身冷汗。
门陡然打开,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施同背光站着,像地狱的恶魔却又像来救赎他的神,酒星恐惧着他,却又为他适时的出现欣喜着。
最后他垂下了眸子。
施同抬手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大亮,他手里端着托盘,居高临下得看着酒星,淡漠得问道:“醒了?”
没有得到酒星的回答,沉着脸绕过酒星将饭放到了桌子上。
酒星从地上站起来,拖着长长的锁链坐到了桌边。
“吃吧。”施同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盯着酒星。
酒星昨晚就没吃东西,一直到现在,他饿得快要发疯,端起碗就吃了起来。
桌子上的食物被扫荡一空,酒星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碗。
施同的脸色好了些,“好吃吗?”
酒星可能是恶狠了,他觉得这顿饭格外好吃,张口就要说:“好吃。”
可话到喉咙却被静音,酒星不自在得摸了摸嗓子。
施同眉头紧皱,抬起酒星的下巴问道:“你嗓子怎么了?说不出话?”
酒星握住施同的手,笑着点了点头,动作亲昵而可爱,笑得莫名开心。
施同将自己的手抽了抽,没抽回来,他望着笑得开心的人,神色一暗,按着头狠狠吻了上去。
酒星顶着被吻肿的嘴唇终于安分了。
酒星的嗓子莫名其妙得哑了,施同给肖茵打了个电话,找到了原因--药涂得太多了。本来这个药按正常量涂不会出现一点副作用,可一旦涂得太多,就会哑一段时间。
酒星也知道了原因,但他没有担心,反正施同已经将他囚禁了起来,最近什么事也干不了,活动通告这两天也没有,他正好可以在这儿研读两天新剧本。
第一天酒星哑着嗓子带着锁链看剧本,施同在旁边处理公务。
两个人有时候眼神一交流,酒星会慌张得挪开眼神,施同倒也没怎么他。
可这种粉饰太平的表象在第二天却被外界狠狠打破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酒星就试了试自己的嗓子:“施同。”
嗓音清晰而冷清,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施同不在卧室,应该是又去忙公司的事了。
酒星望着房顶叹了口气,他知道施同压根就没相信他说的话,所以才把他囚禁起来,其实凭良心说,他虽然是把施同当伴侣,但心里却还是不可遏制得怕他。
施同给他的快感实在太爽也太绝望,他一想到那些画面就想起自己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恐惧感,既像人间炼狱,又像极乐世界。
酒星将那些yIn乱的画面赶出脑子,想着脱身之法。其实他也没什么脱身之法,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先稳住施同,施同没有一点安全感,得先让他相信自己说的话,之后再做打算。
但这个想法在他拿着手机看到热搜时就胎死腹中。
酒星上了热搜,同样上热搜的,还有宫岂。
酒星惊恐得从床上坐起,拽得锁链哗哗作响,他脸色惨白抖着手点进热搜,看见了宫岂十分钟前发的微博眼前一黑。
“@酒星 叫老公。”
宫岂疯了!他想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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