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我与外面任何女子没有任何不洁的关系,我这种身份,更加没有那个脸面。你要实在认定是我不知廉耻,那真是冤枉人了。
她低头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家出名门的闺秀,懂礼教、知分寸,因此见不得自家妹妹龌蹉。可每个人的活法是不一样的,即便如今我是女子身份,也不愿应父母之命成婚成家。
至于姐夫她沉yin片刻,景笙,生活还是应该向前看,今年我再陪你祭拜一场,但过了今年,我希望你不要再因此郁郁寡欢。
世上那么多爱你的人,你若有心再嫁,能走出那一场Yin影,那是言止于此,林景年突然梗住话头,鼻头一阵酸涩,那是再好不过。
你也说你这妹妹跟寻常的姑娘不一样,既是不一样,也请姐姐体谅妹妹我的不守规矩,不要因此厌恶了我才好。
说罢,林景年因为有伤在身,只是吝啬地小酌。
梅雨天的雨跟粥似的,不干不脆,拖拖拉拉能下半个月。林景年却不是个能拖泥带水的人,因此她决心要在今日把事情都讲清楚了,未曾想下一秒便听见景笙一声抽噎。
她质问她:你这人,我哪里是觉得你龌蹉了
说话时,她眼中含泪,面醉耳酡地拧着眉,委屈又伤心的模样教人哀怜。
林景年一下手足无措,起身到她面前,小心为她拭泪,怎么又哭了?景笙,你要觉得哪里不中听全当是我口无遮拦,是我没文化,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她当自己这是肺腑之言,可一番苦口婆心下来,景笙只觉她这用词之凌厉,跟钉子似的往她心口戳,可这会子又说不出骂她的话来,只得自个儿伤心。
你怎么能这么揣度我的心思,我要伤心就是为了一贯,我要生气就是因为嫌恶你龌蹉,我何时说过我嫌恶你了,我日日想你念你,你要死了,我都害怕自己也活不下去,你怎么能
虫鸣破夜,林景年手中动作停下,心脏猛地一顶胸腔。
听见她的话,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止住,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景笙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
一滴泪正顺着长睫滑入她的指腹。景笙的皮肤很烫,浸着温热的泪水,眼下一片酡色蔓至耳根、流入粉颈。此时醉了酒的她亦不再躲闪,将脸柔软地待在她两掌之中,就透过那么一层水雾、委屈又可怜地对着她的视线。
林景年像被勾了魂,倾首阖目,唇齿微张缓缓靠近,自上而下,轻柔地抚舐她唇上的ye体。
待尝到一缕酒的醇香,这才依依与她分开,低头却看见景笙怔然张着水唇,醉意将她眼中蒙上一线媚眼如丝的诱惑,又像蚂蚁在林景年心口爬过似的。
忽的她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复又吻上去,慢条斯理在她唇上厮磨,如尝蜜果地舔舐、吮吻。
景笙的唇那么软,娇嫩得犹如果冻,她一点不舍得用力,只是极尽小心地裹着她、进入她,像呵护新生而娇嫩的花朵,舌尖从贝齿的缝隙一点一点试探着钻入。
唔这时,从景笙唇齿中溢出一声娇yin。她似乎有些难受,因为难以喘息蹙起了蛾眉,手掌在她肩上推搡,但是力道跟猫咪似的,跟像脱水的鱼,在她怀里扭动着柔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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