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想的是要去他的房间,结果,却不知怎地上了一辆马车,掀开车帘,因是深夜,外面一片漆黑,十分安静。
伸手揉了揉脑袋,她觉得头有点晕晕的,脸也烫得厉害,该死的酒劲上来了。
她与他并排而坐,既是打定了主意,下定了决心,便也不与他扭捏,直接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她现在头极为不舒服,他的肩膀温暖宽阔,让她这样枕着感觉好多了。
小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迷迷糊糊地开口问了句。
慕怀夙低眸看她,透过月光,看见她一张小脸蛋此刻比那烫红的猴子屁股还要红,往日见她都是一脸的粉白色,双眸比那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仿佛能一眼看进人的心底。
此刻的她,两只眼睛半阖,双眸迷离,似蒙了一层水雾般,醉意朦胧。
乔乔既是要去验货,自然是去验货的地方。他伸手,抚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勾勒,动作温柔,像是在呵护心头珍爱之物一般小心翼翼。
哦。她随口应着,枕在他肩上的脑袋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枕着,手自觉地穿过他的胳膊抱住,他的目光再一次注意到她那伤痕满布而又血淋淋的手,乔乔,告诉我,你的手为何伤了?
沈乔眯了眼,皱了眉头往下扫了一眼,看了看那两只伤得快认不出的双手,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幽幽道:你的好侄儿与我的好妹妹被我捉jian在床了,我心里一时不爽,就折了根荆条教训了他俩一顿,一棍一棍抽在他们身上,可解气了。
他听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将前因说明,眸色微敛,心道原是如此。
沈乔叹了口气,眼睛呆呆地,不知望向何方,只是可怜我那一株蔷薇花,原本开得正好,被我就这么突然折了去抽人,还是两个光溜溜的身子,那花儿若是泉下有知,定会觉得颜面全无,要怨死我了
她忽而揉了揉眼睛,继续道:我自小到大还没这么打过人呢,往日里,下人们做错事了,也不过说上两句,罚罚跪而已,连嘴巴子都没赏过一个,娘说我心太软,待人太过仁慈,到头来反倒长了他们的气焰,我开始还不信的,如今却是信了,小叔,你说,是不是我们这人做得太好了,所以他们两个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她抬眸看向他,迷离的眸子里似泛着滢滢水光。
她没有只说一个我字,而是将他也包括其中。
他是好人么?
他从不这么认为、
乔乔莫要伤心,以后有小叔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你、伤你,可好?他轻声哄着她,就像哄孩子般地安慰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贴上唇,吻了一口。
沈乔没有回答,而是问他,小叔,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乔乔想问什么?
你当真是慕家的血脉?
慕怀夙轻轻一笑,是什么原因让乔乔怀疑我不是慕家的血脉?
他与你她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可比。
若是他没理解错,她这是在夸他?
除了她闭上眼睛,受伤的手却已摸到他的小腹处,悄然按上他的分身,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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