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投掷的方式,把那个人砸晕了呢?”司机明显是个话唠,上了车还在喋喋不休。“哦,很简单啊,因为我要跑步过去的话会有一个蓄力过程,他肯定能看见,所以我还不如直接扔过这个东西呢。”“更何况我讨厌和陌生人进行肢体接触。”阿桃展开一份地图,“没一脚踹飞他,真的是很便宜他了。”小兵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你看见过蝙蝠吗?”小姑娘突然问。“城市里的蝙蝠吗?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过,不过东京的乌鸦是真的多,成群结队的,”它们会从不同的地方冒出来,站在电线杆上或者哪里,歪着头啊啊叫几下,又飞走了。阿桃点点头,“这里没人想着会驱赶乌鸦,因为代表着天照大神,是神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 i5c o“哎这样,蝙蝠我一般在山洞里看见过,有时候会飞到我家里。”她拿指头画着路线,“我们国家认为蝙蝠具有药用价值,会拿来入药,”究竟是什么人会选择往Yin阳师家族那边寄蝙蝠?按照马修的话里行间里能够推论出,寄去的应该还是干扁扁的蝙蝠尸体。那些Yin阳师家族的人,不是单纯的因为蝙蝠而感到害怕,“在这个国度上,过去的一些人是利用蝙蝠翅膀骨骼的分布结构,来制作五骨扇,这种扇子也可以叫做五骨蝙蝠扇,很多皇权贵族都非常喜欢用这种扇子,它代表了权势。”而是这些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蝙蝠的尸体送到他们住宅上去,当然也可以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的头颅摘了。一些人要杀她,一些人要救她。为什么?“我们那边的话一说起蝙蝠来,我感觉它的第一印象是会吸血,那个什么,费拉图,恐怖片,讲的是吸血鬼的故事。”“《诺斯费拉图》?”“好像是这个名字,看过一小截片段。”“短片吗?”“是短篇是吧,我们在军营里闲的没事干的时候会给我们播放一小段短篇,比如如何干脆利落的杀掉一个日本人,如何让一个日本人投降,如何面对偷袭,能做到不乱阵脚,”小兵补充:“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文艺爱情短篇,将军的鼓励性的演讲发言什么的。”“有迪士尼吗?”她问。“当然!”“不过我非常一般,大概也没有几个姑娘会喜欢我,就这样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喔,在我们国家的观点看来,一个男人不显露自己的魅力,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于你们的话而言,谦逊确实不太容易受到女孩子们的喜欢,不过相信我,会有那么一个姑娘会喜欢你的。”小姑娘收好地图,大概是有了宪兵在前面开路,也没多少人过来故意找他们麻烦了。道路两侧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人群,绝大部分人都在为了食物,药物奔波,还有一些人用工具在建筑物上敲敲打打。“木质建筑呢。”“我家也是木质,很好建起来的,就是建筑局很烦,不合格要重建。”小兵滔滔不绝。“还有去批地皮什么的,”车辆拐入一条大路。“是这个方向,但是路好像,不一样了?”司机睁大眼睛,有些疑惑,“我记得很清楚,电线杆子高度,”“可能是被不小心炸了。”阿桃淡定的回复。“炸了?”“可能是某些日本人喜欢搞破坏吧,”加上美国人也很多肆无忌惮的人,开着车在街道上冲撞,动不动就和日本人打架。加上军方时不时搜查后给他们一个炸弹啥的,东京的街道就是几周一个样,阿尔弗雷德吐槽了很多遍美国军方里总是混了几个头脑发热,极度愚蠢的家伙,这些家伙往往还身居高位,他都怀疑是不是他国派过来的间谍。“关键是他们不听劝!我们的智囊团和其他人看到他们就来气,于是,我们干脆不给他们犯傻的机会,直接打晕,随后按正确的选择布置任务。”阿尔弗雷德大声抱怨,“坑人啊!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把他们换下来,因为人家是,有充足后台的!”“换下来一个家族就要被打掉了吗?”“何止是一个,那是连根拔起,拔出来要变天的,我们只能给个位置让他当当,实际上他说话没人听从的。”比如这次的飞行演出,就是美国军方一个作秀性质的演出。“我不明白,他让我们每天开着飞机去东京天空上溜达几圈就算了,说是预防敌人,怎么着,敌人这能从朝鲜半岛跑过来吗,现在还要排练,排练,天天排练!还不让我出去,要记得想我啊宝宝,呜呜宝宝两周呢,你知道两周对一个处在热恋期的青年来说,那就是火上烧了铁架子,热火攻心,要不我的狗牌你拿着吧,看物思人。”干脆说饥渴难耐就行了。“为了给苏联看的吧。你把狗牌给我,人家不让你去表演了,或者干脆不承认你是军方的,你要怎么办?”“哦对哦,苏联,我忘了,”青年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恍然大悟道。“那!狗牌……算了还是我拿着吧……”“况且你家大事小事不都有飞机表演吗,不过是公家表演和私人表演的问题嘛。”华夏的制空权管的很严,哪怕是无人机起飞也是需要报备的,就更不用说私人飞机了。听说领空范围全部都是军方的,民航线路是占用了一小点。美国不同,只要有钱有权,打个报备私人飞机就可以到处飞,开个汽车交流会,要有飞机表演,富人聚会,时不时有飞机表演,一些人为了作秀和满足自己的愿望,也会开着飞机上天。“美国人喜欢作秀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指责我吗?”他反手指着鼻子,不可思议的问。“不,我是在叙述事实,你家小型直升机驾照也太好考了。”“噢是在洛杉矶拿到的,不喜欢我开着直升机拉你去玩吗,那我下次开游艇接你!”“……”阿桃叹了口气。“接下来一个月应该还是我开车,搜集证据肯定要很长时间,我已经做好了没有休息,随叫随到的觉悟了。”司机说。“那你的休假要往后挪吗?”“回国的时候要尽可能多给家里带点钱嘛,累点不算什么。”“也不会和其他人打牌吗?”“打牌不就是赌运气?那样不好。”这家伙在美国士兵里算很清醒的家伙了,阿尔弗雷德和她说过,“打牌啦,抽烟啦,算是常见行为,我们基本上看战斗力算的,战斗力是标杆,只要表现出色,会把没收上去的牌重新发给你的。”顺便一提,美国士兵也喜欢去哪里执行任务,就会和当地人发生不/正/当关系。这也是被众人诟病最多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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