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莫名,越发让人觉得这原本极富异国情调的庭荫树稍稍差了那么一口气。
不过,婧主子无暇发挥精致的小资情调,衣装打扮焕然一新,第一要务自然
是赶往马场。而楼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电瓶观光车,明显是给落后的二人准备的。
上车之后,一路绕向了别墅后方。
蜿蜒的车道远远没入另一片树林,木屋朴拙的檐角山墙无法跟白杨树醒目的
枝干混淆,仔细一数,居然有十几座之多。
电瓶车驶入木架子搭成的大门才发现,之前看到的木屋多半是马厩,在西南
两个方向搭成直角。剩下的大半圈儿皆由白色的木栅栏围成,稀疏的白杨错落在
房前屋后,看
上去就像个格外宽敞的北方庭院,竟有多半个足球场大小。
还没下车,祁婧就被大型牲畜才有的特殊味道扑了个正脸儿,不算好闻,却
透着一股别样的清新。
天然的气味,裸露的泥土和木料,甚至墙根下倔强钻出的无名野草都与别墅
那边刻意雕琢的造作之感大相径庭,明显更称婧主子的心意。
庭院中央被围栏圈着,里面三四个小伙子规规矩矩的站在边上,应该是这里
的饲养员。
三匹花色各异的高头大马,一匹散放一旁,另外两匹则被许博牵着笼头缓缓
绕圈儿。可依和罗薇正衣着光鲜,战战兢兢的坐在马背上。岳寒和谷丽古黎却不
见踪影。
「唉,圈养的马儿真可怜。」莫黎长腿一伸跳下了车,直奔场地旁边的一间
屋子。
这种整个正面完全敞开的屋子应该叫棚子才确切些。里面不仅安置了舒适的
座位,还有个折尺形的吧台。阿桢姐正端坐其中,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盏碧绿的
热茶。
祁婧跟在莫黎后边,咂摸半天也没品出她话中滋味,却又不甘心错过机会,
追着打趣儿:「有人不是疯够了野累了,就想每天重复被圈养的居家小甜蜜么?」
在祁婧的记忆中,去年的情人谷,莫黎鲜衣怒马从山口一跃而出的英姿已经
成了永久的烙印。虽然那时骑的是蒙古马,无论颜值和力度都跟这里的西洋品种
没法比,却更符合那女人野性妖娆的本性。
而眼前这封闭的马场虽然也别具特色,却分明是大都市里偏安的一隅,像极
了一百块钱一天的朴素日子,任你有怎样壮硕健美的蹄脚还不是只能原地转圈儿?
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莫黎把淘淘交到李曼桢怀里,回头明眸一闪,阴阳怪气儿的回怼:「你是想
骑没笼头的野马呀?」
不知怎么,一听这话,陈大头那句「我从来不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床」冒了出
来,冲得祁婧脑门儿发热俏脸绯红,「我?我可不敢……」
当时也没问两人在大西南相遇是哪一年,难道……那时候她还没跟老宋结婚,
也是一匹野马?
正胡思乱想着跟在莫黎身后沿着马厩一间一间的往里走,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拐角处的栅栏门被推开了,谷丽古黎满面飞霞,大声嚷嚷着冲了出来:
「好丑,丑死啦!你变态,流氓!我再也不理你啦!」
可怜的丫头估计今天回去要害眼病,这是又看见什么了?祁莫二人紧走几步,
正好撞上跟出来的岳寒。
那小子面色也是通红,表情古怪到了极点,看见二位美女连招呼也不知该怎
么打,慌里慌张的追了过去。
极富生命爆发力的浓重剧喘,伴着怪异的嘶鸣和砰然杂乱的蹬踏声从身后传
来,二人对望一眼,回身望去。
只见身后的马厩里,两名饲养员站在半人高的围栏外面拎着笼头器具守着,
皆是一脸奇异的笑容。围栏里边,一黑一红两匹大洋马正头尾相衔的不停转圈儿。
那惊心动魄的声音自然是它们发出来的。
等走近围栏祁婧才终于看清,那大黑马的胯下比成人胳膊短不了多少的大家
伙已然勃起了一半,随着走动晃得像一头冻僵的巨蟒。灰白色的液体从蛇头淋漓
滴落,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儿。
再看那匹枣红马,一阵阵剧喘嘶鸣中昂着头拼命的转圈儿,一看就知道是在
避免自己的屁股面对那吓人的家伙,时不时还撂个蹶子,对黑马的靠近连踢带躲。
可是,细看它的股沟里,尾巴居然已经翘起,超大号的阴户黑红肥美触目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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