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道她还是大大低估了豺狼突破窘困的野性,转瞬之间,就觉得自己的脸被他的目光烤得直发烧。
岳寒咬住一口老血,脸被憋得通红,怎么也没想到这女流氓如此心怀天下又以人为本,问出这么针砭时弊又微言大义的话来,简直把几万年来男人这个物种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摩擦摩擦!叔能忍,婶儿也不能忍,叔叔婶婶都忍了,隔壁老王也活活不能忍!一念方生,岳寒全身的血液都造了反,瞬间冲开了任督二脉,一个翻身把可依压在了身下。
她居然还揪住不放了!麻了能如何,不麻又待怎地?岳寒根本没注意她问的是哪条腿,只觉得那朵红艳艳的小嘴巴太可恨了,必须得狠狠的亲它!让它有的没的胡说!可依紧喘慢喘还是没把握好节奏,刚呼出一口气,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问这个,一边笑一边毫不示弱的瞪着他,全不知道那目光比赤裸裸的勾引更嚣张一万倍。
岳寒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剧喘着看他,疑惑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惶恐。
被掀翻的刹那,她的嘴角还带着笑,双眼朦胧的惊诧里跳跃着炽热的光芒,双手下意识的抵住他的胸膛,摆出防御的架势,可还没怎么用力,已经气喘吁吁。
岳寒伸臂舒腰躺在床上喘息一阵,除了两条腿不敢动,腰背渐渐恢复知觉,闻声低头,只见她发丝散乱,眼角鼻洼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却转动着漆黑的眼珠,笑得跟个水蜜桃似的,不由得一呆。
顶在腰腹之间的条状物她早留意到了,形势本不容她躲避,此刻给她捉住窘迫,反而装作不经意的贴近,斜着媚眼调侃:“不会也麻了吧?”
可依瞬间读懂了他的眼神,心里把老岳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几个来回,老娘不是疼,是忍得难受好吗!如此体贴又纯良的小狼狗是特么怎么养大的?来不及恼火,一朵娇羞的红云还是遮住了秦爷眉目之间的戾气。
憋闷的胸肋间终于得到补给,才发现两片唇珠快被野猪啃完了,忙不迭的献上香舌救急。
“姐姐,不是不让你抱,我这老腰快报废了,再不让活动活动,下半辈子得坐轮椅。”
可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正要发作,全程观赏到了那傻瓜的一串连锁反应,更加忍俊不禁。
“哦!那……我给你捶捶……”
“你……你不是麻了吗?”
一时间,喘息若狂风过境,吮吻似惊龙吸水,闷雷滚滚,遍地狼烟。
只觉得岳寒浑身一僵,顺着床头倒了下去,可依被他叫得一动不敢动,被带着顺势趴在了他怀里,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分外辛苦。
敞开了心怀的小动作是撒娇也是谢意的表达,可就是有人不懂得未雨绸缪周全婉转的女儿心,不由得一阵羞恼:“别那么小气!再歇会儿……”
或许,对于这个家伙,她的内心早已撤去提防。
可依微微欠身,握拳在岳寒腰背上轻捶,只是不肯抬头。
胸口一阵空虚缭乱,不自觉的挺起,偏偏又被一只大手捉个正着,揉得她惊慌失措,眼看缺氧了才想起了鼻子的功能。
可依一句话出口,本有点儿后悔,不过看到岳寒胀红的脸心里就乐开了花。
过了一会儿,她才抿着笑抬起澄澈如新的大眼睛,总算找到了自然话题:“好点儿没,给你揉揉?”
近似疯狂的亲吻和喘息带走了每一滴津液,可依被吻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搂住岳寒的脖子,忘情吮吸,不停绞扭的腰身也越来越热,越来越干,只有一个地方变得暖湿泥泞,饥渴难耐中不禁轻轻的哼出了声。
哪知道这一番动作惹得岳寒连声叫了起来:“诶呦呦!别动……麻了!麻了!麻了!”
原本,她是非常清楚男人的兽血被点燃的速度是用毫秒计的,可是,一夜温存守护之后,她早没了那份警惕了。
不知是意识到自己想法龌龊还是被小狼狗看得不好意思,可依的双眸瞬间漾起水光,头一遭在男人的注视下躲闪。
恍惚间觉得胯下肿胀坚硬陷入大片绵软温柔,一阵舒爽难言,突然意识到那是晨起的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往后撤了下屁股,立即惹来两腿过电似的酸麻,不禁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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