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在床上躺到晌午才悠悠转醒,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大镜子,那里头发丝凌乱,满颈青青紫紫的狼狈女孩儿,是她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渗进鬓角,洇shi了一片黑发。
桃蜜抖着软的不行的腿扶着墙进了浴室,撑在洗漱台上失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眼肿嘴肿,脸色惨白,头发散乱,一副饱受摧残蹂躏的模样,一身的青紫活像是被轮jian了一样。
任水流冲洒在身上,桃蜜小手伸到腿间,几缕稀疏软毛被水冲着都没有散开,早被黏稠浓浊的Jingye粘成几缕,几团儿要干不干的浓Jing糊在毛发上,桃蜜忍着满心羞耻清洗着软毛,纤细玉指轻轻探入红肿的xue儿口,在依旧紧致的rou腔里轻轻搅动着,颤着手挖出一坨已经稀释了的浓白浊ye,少女水眸失神看着自己指间,一坨半透的粘稠白ye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桃蜜猛地把花洒开到最大,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死命搓洗着手指。
她不敢去看自己的两腿之间,只洗着那里时一股股往外涌的白浆和又麻又疼针扎似的痛感,就知道惨状绝不亚于她身上。
桃蜜一手裹着浴巾扶着墙挪回床上,整个人失力摔在床上,用尽了力气一般喘着气,她浑身上下都跟被车碾过一样,疼得使不出劲儿。
床上大片大片的濡shi痕迹,都是她喷的水少女蜷在床角呆呆的望着头顶上大镜子,不是梦么?她刚才经历的不是一场凶yIn脏污的噩梦么?少女窝在床上捂着嘴儿无声恸哭,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在床角一隅,她好脏禽兽!那男人就是个禽兽!
诶,咋回事儿?玩儿完了就不管了?那你倒是把人挪走啊,占着包房今晚我怎么带人去玩儿啊。聂元恺声音轻懒,透着不爽。负责人刚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包房里头还有人。这大少爷爽完就怕屁股走人了,占着他的包房还怎么玩儿。
总统包房是由专人来负责的,里头有人,负责人当然不敢自作主张,谁知道是哪位大少爷的小情人儿呢,能进这间包房的,他们一概不敢得罪。
你要是不把人带走今晚我尝尝?聂元恺咂着嘴,唇角勾着邪笑。
墨廷深皱着眉听着电话那头的邪肆男声,声音沉冷,下午我过去。
部门例会提前到半个小时后。
墨总,您午饭还
去通知。一句命令简短利落,半分不容置喙。
墨廷深进门时,包房里头窗帘遮的密密实实,灯光依旧昏暗,地上是一滩滩的可疑shi迹,沙发扶手上挂着一条粉色蕾丝小内裤,地上也随意丢着几条
套间里的大床上,小小一团儿蜷缩在一个角落,看着幼嫩可怜。
少女身上只搭着一条浴巾,透白泛粉的玉嫩身子上遍布暧昧青紫红痕,大片大片的草莓印诉说着这具娇躯是如何饱受疼爱的。
墨廷深微微走近,细软腰肢上的青紫更为骇人,从白嫩的背到弧度诱媚的tun丘,成片的深青淤紫,嫩腰两侧印着几枚深紫红色的指痕,简直是凄惨可怜的不像话。
少女睡着了也不忘抽泣,不时轻轻抽嗒一下,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紫掐痕的嫩ru儿随着呼吸抽泣微微颤动着,yIn媚又凄惨可怜的模样看的男人心中发痒,一阵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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