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望舒严恪一愣,后知后觉发现望舒的胳膊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
天地良心,他刚说的那些话句句真心,绝对没有为了这档子事儿恭维讨好望舒的意思。?
可怎么又像是不受控起来了呢。
好像只要他们两独处,事情便会朝着不可控的境况发展。
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说话。
水葱般的手指搭上严恪的唇。
今天望舒心情好,所以要由她来主导。
可究竟要怎么主导,她倒也没个主意。
上次本是想欺负严恪,结果将整个床框都被折腾塌了的事情她还记得或者说心有余悸,最后请师傅上门修缮的时候,那老师傅都好奇地问了几遍这手臂粗的实木框子怎就这样断掉了呢?
不行,这次可不能让严恪再祸祸东西了。
望舒陷进沉思里,只是冷落了严恪那该翘的骇人物件儿都翘起来半天了,望舒不发话,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着。
乖乖?忍了又忍,严恪还是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总得做些什么才行吧?
望舒这时回过神来,脑子里有了个大概。
她没说话,稍微用了点力气按上严恪的胸膛,叫他躺在床上,随即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腰侧,还顺手从他裤裆里解放了那耀武扬威的巨兽。
望舒想做什么,现在倒是了然了。
这些日子严恪的表现这样好,稍稍奖励一下合情合理嘛。
望舒骑在严恪下腹处,自己那两片软乎乎的花瓣贴着严恪的rou刃非不准他进去,就只是磨蹭。
想起来,自己也就只有新婚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才敢骑在严恪身上其它时候,只要望舒脑子还算清楚,就不会轻易尝试这个姿势。
严恪的那孽根,太粗太长,若是以这个体位进入,定会像根楔子一样,顶进身体的最深处,连小腹都会一并隆起。
可可今天,她好想试试。
随即,望舒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动作极慢,还边脱边悄悄观察严恪的反应身下的男人此时眼睛都快直了,定定地看着她不说,偶尔还会无意识地咽下口水。
望舒喜欢这种感觉严恪如此这样迫切的渴望着自己。
待到望舒全身上下只剩个带着鸳鸯刺绣的肚兜时,她停了下来,看着严恪咯咯得笑。
乖、乖乖
严恪喉头生涩得很,只怕是这妮子又想出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法子。
随即,望舒伏低了身子,香软的两团直接抵上严恪的胸口,整个人像是埋进了严恪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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