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膨涨了,不敢多想了,能让云汐与小雾或老婆与若云这大小魔女一起同床就不错了,可别乐极生悲。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她翻了个身软软地侧趴着身子,鼻子里已发出了一声浅浅的舒服呻吟,身体又往后缩了缩,我也随之紧贴着她的后背趴了下去,几乎完全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两手握住了我伸过她颈下的右手,可能本能不让自己弱小的要害被抚摸,还不时挺了挺湿腻腻的臀部,似乎想推开我的下身硬物的硌绊,最后在适应到平稳后,安心地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睡去。才不到两分钟她竟这么自然的睡着了,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
星期一,凌晨一点半,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东侧301病房。
在确认过若云睡着了以后,我打起了 精神,思绪上一阵的振作,该是与入侵的陌生人摊牌的时刻。
在假装起身喝水,往前两步,走向床头柜旁,找到自己的病院衣裤,提了提裤子穿好。在我职业生涯里老师当这么久,经常以投影方式上课,自诩暗中视物的能力还不弱,以“目光如炬”来夸我也算名符其实,所以与若云亲密过程中,一下子就发现到中途进来一个窥视者,虽然这人动作没云汐在包厢来的大,但细微光影变化及香味、呼吸等背景变化,还是被我查觉了。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喊人进来,何况外面警卫被我撤了,不是懊悔太过自信,只是顾忌暗中那人若是情急之下,狗急跳墙,伤到我们俩人。但依我猜测,对方应该对对我们没有恶意,只要大家都不轻举妄动。
拿起水杯时(防备),突然对着外间走道回身望去。以我这战五渣的实力,也不是不怕,但我也不是那种战斗力低下不自觉,还不断在网络上秀爆棚自信的人,出声前我已站到警铃前面。
只是……道理是如此,毕竟事关人身安危,我已细心的在暗中观察着,由此前情况看来,她似乎没攻击我们的打算,这么长时间中,但凡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这不,我早就挂了。
对方只要不伤害到若云,我也不打草惊蛇,专心而无防备的投入到交媾的欢爱中,务求给小妮子一个完美的初夜,从头到尾并无太大的担心。
「朋友,妳是谁?我很好奇,竟这么有耐心,在一旁等这么久,不会特意进来,只为看别人盘肠大战而已吧?」
随着我的发声,只见外隔间的那道影子微晃了一下,我早由空气中飘散的一股陌生的香味,判断出这个不速之客八成是个女人。我想在被我揭露之下,突然间,她应反应不及,因而一阵慌乱才对。
果然,就见外面那道影子仿若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在原地犹疑了起来。
「还舍不得现身?」
再次对着外间的人淡淡的开口,发现那身影又一颤,却没有依话现身,便又催促道:「需要我过去请你吗?」
对方在一连的紧逼下,压低着她的声音,首次对我响应。
「陈先生,我是南都市局的,没恶意!你可整好衣服……,毕竟男女…有别。」
闻言,我心里闪过一丝讶然,小妞定力还不错啊。又听了她自报的单位,我更放下心来,并更加的随意,连衣服都不穿了,当然来气;我没交代过吗?事先我可言明了,不用布建警力与勤务的安排,这还在三更半夜的时段,跑过来是为了吓人吗?更可恶的,竟免费蹭我一场活春宫表演,所以接着我便没在客气了。
听见她说了“男女有别”时,我没好气对着外间方向白了一眼。见那吞吞吐吐的语气,我想此刻她也是面颊羞红了。
「都看了一整晚了,还担心我衣服没穿好?」
这人听到我的话固然羞臊难当,但向来记仇的我可还没解恨。另外,这通身的欲望早被她到来给吓没了,能不气吗,这时竟口无遮拦的挑了挑眉,回问她一句:「怎样,想一起不?」
当着陌生女人面前与自己女人的做爱,心理上有种说不得的激动,这是比较含蓄的3P邀约,怎能不让天生具有劣根性的男人不兴奋呢!
“一起?”难道是……
在脑海中回忆这个看似普通但是又显得有些含意的陌生词汇,虽然马上不理解这是什么歪门邪道,但接二连三的被调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班上男同学开黄腔的情境时曾听过,这家伙竟然对女士说出这么污秽的事来,这刻已不妨碍她突觉得羞耻欲死的心情,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意图……?
蓦然,这种莫名的惊恐和羞愤打从她的心底而生;来此之前,看过被保护者个人的资料,没成想竟不是个好人。除在事业与成就还算亮眼,私下的生活,尤其在男女关系上,简直一塌糊涂。对于眼前这渣男,此刻产生愤懑的情绪,如果不是有任务在,她早就直接怼过去了。
「陈先生,以前南都曾有一起案件,一个黑帮老大,本身有摄护腺肿大问题,上厕所时,怕人等太久被笑话,就会支走身边的小弟;结果,他最后死在公共厕所,死因就是上小号时,在无防备中,被敌人从后面偷袭。你这样擅自撤走警力的保护,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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