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想不到老子还有长这样的时候。
镜中美人一袭红裙,肌肤胜雪。只要不开口,正正就是一个红衣胜火的冷美人。
程拙砚眼底的惊艳被她一句脏话说得消失无踪,叹口气闭了闭眼睛:你还是别说话了,一会儿去了就装听不懂德语吧。
谢情从镜中看见他的模样,笑起来:你今天才知道我是女流氓么?
也是,是我高估你了。程拙砚笑着摇摇头。
他也一反往常雷打不动的三件套加怀表的打扮,换了件丝绒黑西装,领带解了随手塞在西装内袋,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看起来像是急匆匆出门的浪荡公子。
要去见什么人?两人上了车,谢情忍不住转头问身旁的程拙砚,是跟德国人赌钱吗?我逢赌必输,小心我把你手气带衰了。
自那次阁楼共舞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谢情与他说话越来越随意。
宾利车正驶过繁华的市中心。窗外华灯初上,闪烁的霓虹灯照进车里,流淌过程拙砚敞开的衣领。谢情看着他裸露的喉结和颈项的线条,脸有些热。
恰好我逢赌必赢, 程拙砚微微一笑,侧过头看她,捕捉到她的眼神,嘴角微翘:怎么?这样看我,莫非是同我想在车里试试?说完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与她十指相扣:可惜现在不行,把你衣服弄乱了不好。下次吧。
谢情给他说得脸红:你别乱说。
不过他脑袋往后仰进座椅,一只手抚摸着脖颈思索片刻,道:也不是不行又按下中控的按钮,一块面板徐徐升起,隔开了前面亲自开车的Noah。
谢情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往车门边一缩,说道:你别!
程拙砚不理她,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又欺身过去解谢情的安全带,不顾她发窘的面色,强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霓虹灯的流光下谢情雪白的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因为紧张微微张着,美丽得令人心痒。
怕什么,隔音的。他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深深地吻她,在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他在自制力失控的边缘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不止。别闹了。谢情先开了口。她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让他又忍不住又想继续。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放开了她:美人当前,把持不住。他嗓音有些沙哑,又伸出手指在她唇上蹭掉一点唇膏,抹了一点艳色在自己脖子内侧。
我才不信她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甜,又不好意思显出来,便歪着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说:是不是要去见一个什么败家子?所以你也装个放荡不羁的样子。
聪明。程拙砚揽住她的肩头笑起来,这个人自己喜欢跟女人厮混,便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他欠我一个人情,特地跑来海德堡说要谢我,我怕他又要给我塞女人,不如自己带一个去,看他怎么办。陪我演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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