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幼金都难免真认为自己叫陈元卿给见异思迁,抛之脑后,如果那人没沉着脸把印章给她的话。
那块田黄石的印章不大,印章顶部让人雕刻出黄梅花卉形状,底部则凿刻着幼金二字。
这事就他们夫妻心知肚明。
幼金心想这人活了两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叫人给捧惯,他故意弄出流言这事,不就想着自己主动去低头么。
陈元卿又回来晚,幼金早已经睡下,只是她近来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男人默不作声躺到她身后,幼金不出声,他又成了当初那寡言少语的样子,近来两人几乎说不到几句话,甚至幼金连他的面都没怎么照过。
该两人都刻意避开了对方,陈元卿回得晚,幼金已经睡下,清早起时,幼金还没醒。
要是幼金未记错,明天是这人休沐日,她轻动了动身子,心想:他怎么还不将烛火灭了。
后面却忽伸了只手来,男人指尖冰凉触到她肌肤,幼金忍不住背对他打了个冷颤,陈元卿却已一声不响将她寝衣给褪去。
陈元卿盯着赤身裸体的小妇人看了会儿。
她眼阖着,脸儿白净,瞧不出任何表情,他兀自恼了这么些天,她倒像无事人似的。
就算她与姚修先前的事他不计较,但如今两人已成婚,她还私下与姚修有来往,甚至合开了间铺子。
要不是他那日在书房里,留心到她怪异的举止,他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陈元卿埋头去啃幼金的ru,小妇人胸前对ru儿沉甸甸的,颜色粉白,nai尖儿敏感得不像话才让他舔了一口就完全立起,她这身子如今已完全长开,与他前世刚见她那会儿殊无二致。
这妇人着实可恶,又叫人毫无招架之力,见都见不得的,见了就想将这事给忘了,两人的像先前那般好好过日子。
可他终究不是圣人。
陈元卿心一横,干脆直接将她翻过身,幼金整个人跪趴在床间,两人冷了数天,又好些日子没弄,幼金一时不大习惯突然这般亲密,何况姿势她并不喜,因为看不陈元卿的人,又把xuerou对着他,叫她有种隐隐的羞耻感。
她挣扎了下,才一下而已,陈元卿就掐住了她的腰,小腹下硬铁似的阳具抵戳在她tun部。
他手劲极大,幼金叫他牢牢桎梏在床间动弹不得。
幼金开口唤出声:别。
后面那人不说话,腾出只手钻进她腿缝,磨蹭着两瓣花rou,硕物则顺势挤来,代替指尖堵住了小孔。
他身子微往前倾,腰腹使力猛地朝她tun部一撞,已撑开xue口的rou棒顶端趁机钻进甬道深处,直直往她宫颈口处捣。
太深了幼金呜咽了声,扭着屁股试图将他往外挤,唔,你慢点儿。
她不过说说而已,陈元卿真又退了出去,只留了半截gui头在小xue里,花xue乍被人塞满又顿时空了,无意识地吞咽收缩着。
男人却不动,非但不动,还维持这样的姿势去揉她的胸,摸她敏感的颈后,幼金整个人都软了,翘挺着tun儿试图去蹭他,想得到更多。
他这才一点点往她xue里塞,入得极慢,小妇人xue口被撑大吞咬着巨物,黑紫色的Yinjing狰狞可怖缓缓消失在xue缝间,陈元卿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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