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迷迷糊糊听到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可不是又死了回罢,连这般的话都能说出来。
您还欠我一条命呢。她死得冤枉,谁知道他的死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但自己却却因为他才枉死了。
然而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合该要与我一处的。
要是他没死,或许会将她养在外面,要她生了一儿半女,接进府中也说不定,遇到这妇人太多的变数,偏偏只她与自己都重活了一世。
男人未再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才刚刚暗下,幼金已让他戳弄得泄了两三回。
大人,大人您歇会儿,啊,轻些别咬,别咬他戳着她还嫌不过瘾,阳具插在她小xue里,还又弓起身隔着布料去摸她的胸,嗦她的nai,nai珠子让他含在唇间硬得不像话。
幼金那身衣物乱糟糟让人扯开,小娘子鬓丝凌乱,眸光涣散地哼着。
她里面胀得一塌糊涂,陈元卿刚才弄了好些浊ye到她身子里,可他不抽离,仍堵着xue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
幼金忍不住去的推搡埋在自己胸口的那人,他总算不咬她nai子了,可是xue里头太难受了,容纳不住这么多津ye,似都让他插挤到深处去。
幼金觉得自己再禁受不住了,她脸色chao红,音里带着泣声开口向他求饶:不要了您不累的么
男人做这事也要有个度,毕竟都是他在动,她虽不用怎么使力,可下面是rou做的,哪里能让根硬棍子来回不停地捅。
男人这身子才二十多,正是壮年,憋忍了一年多,似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全释放在她身上。
陈元卿平日里清贵自持,无事侍香弄墨,也就这会儿才有几分人气,束好的发全乱了,男人眼底被欲望占据,嗓音嘶哑低着她的唇舔了下:幼娘。
他喜欢唤她的名,她家里给他们取名时虽免不了沾金带银的俗气,但多唤了几次却觉好听得很。
陈元卿不肯停,抽插的动作非但没有止住的迹象,反愈戳愈烈。
小娘子被压制在床间无处可逃,他总是如此,从不肯听人言。
幼金着实难受得很,手往陈元卿背上招呼,她浑身没劲,拳头落在他脊背跟挠痒似的,完全不顶用。
她干脆掐他颈后软rou,没个轻重,男人浑身僵硬了半秒,手掰过她的脸,低头去亲她:快了
这妇人胆子大起来能把天捅破,上回把他手腕咬了,藏了几天才能见人。
陈元卿没哄她,他又往rou缝里接连捅了几下,很快撑着身子退出。
阳具上沾满了ru白色的黏稠,小妇人瘫软在床上,泥泞不堪的xue口张着,里面不断吐出yInye,更多的还在身体里挤不出。
幼金累得半个指头都不想动,陈元卿张口便要唤人,可转念一想这处只郑或在,低头看床上小妇人,她阖着眼呼吸均匀,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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