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妈妈,怎么反而害羞起来了?”他笑笑,在她身旁坐下。
“你不要脸。”她低声道。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他凑近她,手臂碰到她的,她像是吓了一跳,往旁边坐过了些。
汪清弦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受不了,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性欲这么强烈。
“我刚刚才帮了你,转过身又不认了?你怎么过河拆桥啊?”他搂过她的腰,哑声道。
“你那是帮我吗?你是帮你自己。”她轻轻呸了声,说完,感觉胸前又是一阵shi润,连忙扶着一边的nai子。
谭见闻看过去,就见她的睡裙shi了一大块,他眼神暗了暗,呼吸有些不稳:“刚刚才喷了那么多,怎么又开始了?”
她这下耳根子都红了,推开他就起身,跑回房间。
汪清弦脱了睡裙,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腥味儿,这怎么喝得下去啊?孩子就算了,天性使然,可这大男人,怎么受得了?
她伸出舌头,尝了口,有点儿咸。
谭见闻看着她舔自己的ru汁,喉结滚动,那股身不由己的劲儿又上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侧过头,见到他,吓了一跳,扔了手里的睡裙。
他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又抬眼看她。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内裤,一对豪ru正小幅度地甩动,那小孔又不断地分泌ru汁。
他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背后,将她按在全身镜上,俯下身,含住一颗,疯狂吞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汪清弦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埋在她双ru间,唇含着凸起的nai头狠狠吮吸。
“嗯……”汪清弦轻喘,听着他的吞咽声,她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舒服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nai头都肿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整整一个月,每当她涨nai涨得难受时,两人便回到主卧里,谁也不用开口,他熟练地脱去她的睡裙,有时是将她按在床上,有
时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有时候是在浴室里,他含着那两颗小nai头,吃着原本属于女儿的口粮,直到她一滴不剩,他才放开
她。
有一回,她叫得太大声,被梁姐听到了,汪清弦觉得难为情,恨不得躲在房间里不出去。
她不知道梁姐知不知道她和谭见闻的关系,反正在梁姐面前,汪清弦从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但私底下里……却做出这种私
密的事儿,也不知道梁姐会不会以为她是Jing神分裂。
其实这几个月里,汪清弦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想法一天一个样,每当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她就想哭。生之前把话说得多
么决绝,那时候以为自己能狠下心肠,原来当了母亲之后,真的有太多舍不得。
孩子起名的时候,谭见闻问过她的意见,她当时嘴硬:“孩子是你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当时点了下头:“你说得对。”
那之后,关于孩子的一切,他都自己拿主意,再没问过她。
汪清弦心里难受,可她有苦说不出。
又一个失眠的夜晚,她推开阳台的门,春天到了,天气也暖和了,大半夜也不觉得冷。
吹了好一会风,头脑越发清醒。她看着远处的大海,心里一个念头冒起——
干脆跳下去好了,一了百了。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谭见闻在她身后已经站了好一会,见她哭声越来越悲恸,这才走上前去,抱住她。
“你能不能放过自己,非要找个人折磨的话,你折磨我,行不行?”
他声音十分低沉,一字一句,敲进了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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