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餐厅不算吵闹,周围的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聊天。钢琴声也刚刚好,不大不小。
这份新工作,她看上去得心应手。
一曲结束,有人赏脸,鼓起了掌,还有男人把小费放在托盘上,让服务员代劳递给她。
谭见闻眼里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情绪,过了一会儿,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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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弦弹完最后一首曲子,正好是9点。陈经理走了过来,把她叫到储物间去。
“清弦,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您说。”
“是这样的,小秦考完试了,以后也不用经常请假,你这兼职的工作呢,暂时就到今晚了。”
汪清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个小时前,他才说让她好好干,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
“抱歉啊,今晚的工资在这儿了。”
又是一个灰绿色信封,汪清弦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不发难了。
她接过信封,道了谢。
“这是你应得的。”陈经理似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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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见闻回到家没多久,手机振动,是于明明的邮件。
他粗略地扫了几眼,放下手机后,头又开始疼,吃了两片止痛药,稍有好转,这才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身子燥热,水调到常温,冷水打在肌rou上,能稍微缓解,但用处始终不大。
男人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Yinjing,来回撸动。
今晚,她穿了件一字肩黑色连衣裙,戴了条钻石项链,卷发束起,刘海还特意卷了个弧度,她看上去很优雅,很迷人。坐在他
前一桌的鬼佬用英文夸她,那些带着性暗示的话,令他不适。
他心里那把火又燃了起来,即便餐厅内坐满了人,他也想走过去,将她按压在钢琴键上,扒去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最贴身的
衣物,把肿胀的Yinjing插进她Yinxue里。
他想让所有人看着,她躺在他身下任他干,而她是开心的,满足的。他想听她叫,叫他的名字,听她呻yin,娇喘,想听她说好
听的话讨好他,想要她张嘴含住他的下体......
手撸动的速度加快,冷水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体温却始终攀升。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爆发,ru白色的Jingye全数射在墙面上。
谭见闻抹了把脸,双目猩红地盯着仍未疲软的Yinjing,手“砰”地一声打在墙面上,强烈的痛感瞬时遍布全身。
13.醉酒
13.醉酒
陈家父母终于要从海南回来,汪清弦一早到机场去接他们。
“三亚太热了,你妈待不住,老嚷嚷着要回来。”陈父对汪清弦说道。
她伸手拉过陈母的行李箱,笑笑:“其实苏城最近也挺热的。”
“在外边久了,还是想回家。”陈母人虽黑了不少,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家里我都打扫好了。”汪清弦说道。
“辛苦你了。”陈母拍了拍她的手背:“明天我们想去看看峰子。”
“好,明天我来接你们。”
隔日,在墓园看完陈峰,陈母依旧哭到眼睛红肿,汪清弦把他们送回家后,一时还不想回自己家,车子漫无目的地开。
陈家父母似乎把悲伤的氛围又带了回来,她的情绪好不容易走出来一些,又一下被禁锢住。
突然而来的暴雨把压抑的气氛渲染到最高点。
车子在一间清吧停下,汪清弦看着那招牌发了好一会呆,才决定下车去。
冒着雨跑了五十米,身上已经shi透。
她坐在吧台上,调酒师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从柜子里拿了条一次性毛巾:“擦擦吧,这屋内空调开很大,你这样儿不一会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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