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命根自然有了反应,舒窈仙子的手缓慢的移动着,当手摸到龟头的时候,舒窈仙子神情一僵,手也停止不动了。
「殿下,你何苦勉强自己呢?」
舒窈仙子神情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收了回去,然后离开了这里,启坐在寝宫,隐隐约约听到了呕吐的声音。
过了一刻钟,舒窈仙子才回来,她神情冰冷,对着启说:「够了,你走吧。」
启恭敬的告辞离开,这出了宫中,还没有走几步,启就看到了阿夏。
启走上前,对着阿夏打招呼说:「阿夏,你怎么来了。」
阿夏看着启,笑着说:「你没事就好,这一次我前来,自然是为了我那个舅舅,也不知道他如今在什么地方?」
启说若是可以的话,自己也可以帮忙打听一下丹朱的下落,丹朱既然投靠了欢兜,自然是欢兜的座上客,要打听消息也不难。
阿夏点点头,告诉启,再过几日,伯益就
要来这里,毕竟启一直没有消息传回去,夏伯有一些担心。
启说自己在这里也是发愁,没有能帮上夏伯,真是愧对夏伯的信任。
阿夏看着启,笑了笑,轻声对启说:「若是你没有帮上忙,那狐功这人到底是怎么中了蛊毒呢?」
「天网恢恢,凶人不终。」
阿夏见启这么说,不在多言,告诉启若是找到了丹朱的位置,来某户人家找她就可以了。
启答应之后,没有继续回去,他知道自己要是问舒窈仙子,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舒窈仙子提防着自己,如今三苗公唯一的依仗就是丹朱了。
启于是四处打听,不过这城中的人只是知道丹朱在这里,具体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在他来的第十七天,伯益就代表夏伯出使了,启通过舒窈仙子的关系,参加了这一场宴会。
这宴会上,伯益先到进来,至于欢兜父子等人,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伯益,欢兜先声夺人说:「你就是文命派来的人?」
「我虽奉夏伯之命,但是夏伯陛辞之时,帝舜面许,准其便宜行事,临时承制,所以我奉夏伯之命,就是奉天子之命,阁下名列朝籍,分茅胙土孙宇,久膺爵禄,应当起身行礼,面北敬受,怎能如此倨傲,未免太过无礼!」
伯益说到后面,声色具厉,三苗的大臣都被神情所摄,不敢看向伯益。
不过欢兜是多年老臣,丝毫不畏惧,反驳说:「什么帝不帝!重华窃据神器,不德已极,这天下,皆知帝朱,不知什么帝舜!」
「文命小儿是我老友鲧的儿子,我是他父执,他对我应该尽子弟之礼,今日反倒狐假虎威,拿重华之命来压制我,真是可恶至极!」
「文命那小真不是人,他亲生父亲被帝尧给殛死了,不思报仇,反而受了重华的爵禄,供他使唤,当牛做马。如此忘恩负义,全无心肝,不孝之罪,已上通于天,不想我老友鲧既然有上如此不肖之子看,可叹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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