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夕月的不懂规矩和屡次犯错连累了奴隶们的早课,眼看着近日的训练时间要被无限期拖延下去,很多奴隶心里早就十分不满,这些长期被压抑整治的奴隶心里多少有些变态,现在有了机会可以欺负别人时,一个个早就卯足了劲儿。
第一个奴隶稍微迟疑了一下,接着 就爬到了伍夕月的面前,将带着倒刺舌套的舌头伸了上去。
他的舌头并不像之前伍夕月的室友蠢狗那样和风细雨由浅入深,一上来就是龙卷风一样丝毫不顾及对方能不能受得了,这一通狂插乱舔整治的伍夕月哀叫连连,眼泪很快就滑下了脸颊,一双小腿悬在空中抖得像是要散了架一样,当那满是倒刺的舌头挤进洞口侵入柔滑娇嫩的肠rou时,他哭喊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儿高亢。
“啊!!!烂了——扎坏了——啊啊啊——饶——饶命啊——”
他背后抱着他的调教师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调教师们也并不理会他的讨饶,那个奴隶则一心一意的将舌头在他的孔洞里抽插着,每次的退出,倒刺都会勾出些许肠rou到洞外,好似脱肛一般。
众人盯着伍夕月的双腿间看着,别看他叫的凄惨,但从未有人触摸过的Yinjing却渐渐挺立起来,纠缠在Yinjing上的青紫色血管也逐渐显现暴起,好似能够看到血ye在其中狂奔流窜。
“sao货!这都能勃起!换人!给他点厉害看看!别让他光顾着爽了!”一个调教师猛甩鞭子打在那个奴隶屁股上,疼的那奴隶猛地一个哆嗦,连忙收回舌头,抬起贴在伍夕月屁股上的脸,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汗水连连。
第二个奴隶上前,谨记教诲,挺直了舌头就插了进去恶狠狠地剐蹭着他的肠壁,锋利的硬刺很快就把伍夕月的那点性欲给消磨已尽。
“啊啊啊——要——要死了啊——要被草死了——爸爸、爸爸——扎!扎死了啊——大白猪要被扎死了啊——”伍夕月倒抽一口气苦苦啜泣哀求着,一双手反过来抓着调教师的衣袖浑身颤抖,可惜在场所有人都早已习惯了哀求和惩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埋在他双股间的奴隶依旧一成不变的抽插着自己的舌头,甚至在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后,刻意伸出舌头用倒刺狠狠碾磨那脆弱敏感的一点。
锋利的倒刺插入前列腺里,虽然不至于刺破肠rou,但 那种疼痛和永远无法到达顶峰的感受让伍夕月疯狂哭叫起来,身体无数次的弹跳又瘫软。
不知换过多少奴隶了,伍夕月的双眼开始向上翻去,露出眼白。
“行了,换人,温柔点。”
这个奴隶听了指令,不再将舌头伸入后xue里,而是用整个舌面轻轻的爱抚舔舐着他鲜红欲滴的后xue,虽然有倒刺在,但由于舔的十分轻柔,倒像是按摩一般,如是反复几次后,伍夕月好像重新活了回来,很快就又yIn欲又起,不一会儿反倒扭动着屁股腰肢把后xue往奴隶舌头上贴,嘴里还抑制不住的叫着些yIn词浪语:“艹、艹烂我啊——Cao烂大白猪啊......”
待最后一个奴隶舔完,伍夕月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这次的教训让他心里仅剩的那点棱角彻底磨平,再不敢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若是调教师让他吃屎,他都恨不能狼吞虎咽。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奴隶们在草地上一番摸爬滚打后,身上全是尘土和汗水,每日的日常调教结束,他们跪在草地上听调教师的例行训话总结,汗水在身上不停的流淌着,没有人敢去擦拭,蒸腾的热气让伍夕月有种缺氧的感觉,他的眼睛开始有些模糊了,还好在晕倒前训话结束了。
再然后便是吃午饭时间。
伍夕月终于知道排泄的石槽另一边那个石槽是干什么用的了,只见几个调教师拎着几个大大的水桶来到石槽边上,将水桶里的糊状物哗啦哗啦的倒入进去,深褐色的粘稠汁水夹杂着粘腻的块状物就这样进入了石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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