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稍顿了顿,又道:“哇操!先弄四个小菜上来加一壶酒,祭一祭这‘五脏庙’。”
不一会,伙计送来酒菜。
包宏开始自斟自饮。
但听,酒店客人一阵阵高淡阔论声:“唉!自从这‘查某’来了之后,个个逗得神魂颠倒,谁都无心干活!”
一向好奇心甚重的包宏,虽然自己有一堆事都办不完,还是将伙计叫来,问道:“哇操!伙计,他们说什幺‘查某’呀?”
店伙计超座上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什幺需要招呼的,这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大约在两个月前,来了一个人美人,据说是来自京城,为了躲避纨绔子弟的追抢,来到咱们这人烟稀少的小地方。这个女人非常了解男人心理,她懂得在什幺场合,用什幺姿态出现,作到什幺风度。该浓
装的时候就浓装,该朴素的时候就朴素。该做作的时候就做作,该大方的时候就大方,骨子里风骚淫荡,表面上却又端庄得象大家闺秀。这一来,不把当地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一些外地来的人也乐不思蜀哩!”
包宏觉得这女人不简单,随口说道:“哇操!这女人可真有一套,她深懂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的道理,难怪有那幺多的猪哥为她着迷呢!”
“可不是幺,咱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在偷偷的淡论她,可是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跟她‘好过’而已。”
“哇操!是哪些人呢?为什幺只有他们可以呢?”
“不是啦!她也‘价码’太高啦!”
“哇操!好一次多少?”
“听说一次要付一千两黄金!”
“哇操!有那幺贵吗?”
“不错!据跟她好过的人告诉别人,他们这辈子虽死无憾矣!”
“哇操!什幺意思?”
“因为他们在她身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呀!”
“哇操!会有这等新鲜事?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何处交易?”
“这……他们是在匡大娘的家里。”
包宏又问明了匡大娘的住处,这才继续用饭。
二更时分——包宏来到匡大娘的居处。
但见房里坐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体长的很强壮,可惜相貌长的不够英俊,看上去十分不起眼。
但听匡大娘道:“老孙!早晨你来了一次,为什幺又跑了?”
老孙道:“昨天碰到了‘铁扫把’方虎,他跟我打了半天,结果打不过我,就死缠活赖的老是跟着我。今天我到这里和姑娘说了句话便走了。”
顿了顿,又道:“‘铁扫把’在村外找了我很久,我在前面那条大街上把他引到酒店,用酒把他灌醉了,他睡得熟了,我才脱身到这里。”
匡大娘笑道:“你们两人一见面就打,又没有仇恨,何必老是闹吗?”
老孙道:“反正你是最清楚的,我也不想说了,只要他在的地方我都不去,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匡大娘的房中点了灯,这时,又来了两个女的端了一些酒菜上来,大家围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老孙和匡大娘坐在一起,匡大娘的眼中流露出动人的春意,她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看着老孙。
老孙当着众女面前,便伸手在匡大娘奶子上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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