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而最引起我注意的则是一个细节。虽然说大部分的姑娘们只会在聚香苑里

    要离开的迹象。

    青鸾随我起身道：“客官，我送您出门。”

    我一口将剩下的茶喝完，抹嘴道：“多谢夸奖，我也充分地享受了今晚的交

    流

    我暗自点头，继续道：“看来专业的背后也是有诸多辛酸啊。青鸾姑娘，若

    待数个月到一年，但是最近的一年里被苑里淘汰下来的姑娘比往常多了不少，其

    “有意思。那你呢？我看你谈吐不俗，仪表得体，一看就是有拿得出手的才

    嗓亦多有憾处，唯有对这茶道略有理解，以此在苑里赢得一席之地。”

    乖乖，当个青楼女子上岗也得有这么多前提，文化要求甭高了。上了岗之后

    松地聊过了。”

    网。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同僚，他们正喝得兴起，一点也没有想

    我钦佩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小道，是上得了殿堂的大雅之物啊，我这种

    也得这么努力，这世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艺的人。”

    “知道啦知道啦，改天再会吧，青鸾。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这应该就是我所需要的东西了。这些女子们被淘汰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

    你不介意的话，还请跟在下述说一下这聚香苑里从进来到离开的一些人的故事。”

    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难以分辨出这句话的真假。这才叫做专业啊，就算

    根据我了解的状况，这不可能只是聚香苑恰好提高了自己的审核门槛而已。

    在我言语的诱导之下，我从青鸾那儿了解到聚香苑的整个生态和员工进出的

    有大概率是客套话我也照样爱听。

    青鸾笑得花枝乱颤，揽住我的手臂：“没有啦，奴家只是舍不得让客官这么

    粗鄙之人当真是望尘莫及。”

    我笑道：“那当然，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不然，青鸾姑娘想我待久一点儿？”

    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鸾举起了茶杯：“青鸾姑娘，今晚多谢了你的陪伴，我差不多该走了。”

    课，练习。”

    还是作词都不是这点儿时间能学成的，所以姐妹们在闲时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去补

    中不乏才貌俱佳者，让不少姐妹们对自己的出路也有些心慌。

    青鸾听此言，斟上一杯茶笑盈盈地说道：“奴家弹琴鉴词仅是中下之资，歌

    的面容带上了一抹浅浅的落寞。

    青鸾疑惑地看着我，轻轻地碰了碰杯子：“客官这就要走了？”

    愉快地聊天呢？反正我不是那种人。”

    流。”我顿了顿，哑然笑道，“毕竟，又有哪个男人会不享受跟一个美人儿轻松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雅间里的烛光投射在众人身上编织成一张光影交缠的大

    贴心的人早早要离开。”

    青鸾妩媚地笑道：“那当然了。客官真是个有趣的人，奴家很久没有这么轻

    “多谢客官赞赏，都是些小手段罢了。”她似乎被勾起了一些伤心事，精致

    青鸾凑上来低眉撒娇道：“不过，客官的要求也太乏味了吧，除了聊天外就

    我摇头失笑：“看你说的，作为店家难道还要客人出点刁难的要求？何况我

    可不觉得聊天有什么乏味的，对话可是人与人之间最美妙的交流……喂，你笑什

    我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份银子放在桌上，然后对身旁慵懒地抿着酒的青

    么？非要我对你上下其手才觉得正常是吧？你看我像是境界这么低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