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汀没给更多解释，径自转身离开。

    季重乐查了查才发现，原来重乐酒店

    项目六家合伙人里唯有意大利是性交易“非罪”，剩下包括拉斯维加斯卖淫合法也仅限内华达州范围……虽然俄罗斯、日本、泰国各有技术层面的规避方式，但法律条款中是把性交易明确定性为非法——政府可以不管，却保留着随时“依法治理”的权利。

    “靠，还是泰国人会玩，支柱产业居然是违法的……啧！”

    “至少我们一视同仁！”鼻青脸肿的西那瓦走过来，不屑道：“不像你们还专门弄个什么特别行政区里嫖赌随意，不就是个大号的国营妓院么。”

    “咳，我们那叫一国两制。”季重乐赶紧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又挨揍了，单挑还治不住她？”

    西那瓦老脸一红，双手比划个半圆道：“她那俩盾牌太犯规了，我够不着得分位置。”

    “她有盾，你不也有枪么……”

    季重乐懒得理他，拿出手机看眼时间，急匆匆接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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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苏润如的态度，季重乐没带人，只身来到机场等候。

    航班落地好一阵，才见轻装简行的苏润如打着哈欠从通道中走出来，一副他从未见过的形象——绒睡衣、棉拖鞋，睡眼朦胧、发梢杂乱，行走之间胸前波涛汹涌，俨然是个刚睡醒的慵懒美妇，看得路人纷纷侧目。

    季重乐攒了一肚子的开场白瞬间消散，大步上前一把拽住苏润如道：“你就这么来了！？”

    苏润如仿佛没睡醒一样眯起眼睛，又从兜里掏出眼镜架在鼻子上看了看季重乐，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得意笑道：“这不是方便你嘛！”

    季重乐几乎要吐血，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道：“那你也别真空出门啊。”

    苏润如理直气壮地瞪眼道：“废话，你看谁睡觉穿胸罩了？还不带路！”

    季重乐只好引着苏润如来到车位，让她进入后座。自己刚关上车门就听身后座椅巨震、香风袭来，两条胳膊扭住脖子转动自己的脑袋，一团白花花、软绵绵、颤巍巍的东西凌空压下，满头满脸糊在口鼻之间，呼吸为之一滞。

    “唔！唔！唔！”

    季重乐挣扎两下，心中恍惚，这场面似曾相识，仿佛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早该发生过无数次，其实却并未发生过。

    “不孝子！让你学坏！让你学坏！老娘捂死你！”苏润如敞襟露乳站在后座按着季重乐的脑袋陷进胸口狠狠揉搓半晌，发现他没有动静，忍不住道：“你怎么不唔唔了？”

    季重乐恍然回神，无奈闷声道：“妈……你这尺寸不够。”

    “滚！”苏润如勃然大怒，松手坐回后排想了想又难以置信道：“老娘好歹也是个C ，竟然被儿子嫌弃了！”

    季重乐讪讪道：“这两天正好有个俄罗斯炮友过来……”

    苏润如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松口气道：“原来是人种问题，还以为我真跟不上时代了呢！”

    车厢里沉默下来，季重乐没话找话道：“妈，你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