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
——
按照祖训,萧月茹十八岁开始闯荡江湖,二十二岁成名于北唐,但凭借的不是尚未修成的鞭法,配合虎筋鞭施展的灵龙鞭法虽然是萧家独门绝学,但修习灵龙鞭法的前提却必须先修成穿云腿法,此乃一套体系的武学,所以当初萧月茹扬名江湖靠的却是腿法。
萧月茹名号中“惊鸿”一词也是因此而来,身高八尺的她有一对鹤立鸡群般修长白皙的美腿,那腿部肌肉扎实而匀称,绷紧时如蓄满力的十石弯弓,甩出去又如穿杨利箭,能直射至云之巅一般;施展腿法招数时身法轻盈灵动,如此身姿,恰如曹植《洛神赋》中所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又因她喜穿白衣,配上年轻时脸上那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得名“惊鸿观音”。
但这么一双傲人的美腿,如今却被长相粗鄙的黄舟山握在在手中,犹如在把玩某种珍稀器物一般,从脚趾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小腿,然后仔细地捏弄着大腿,最终毫无疑问地开始侵入大腿根部……
萧月茹胯间那乌黑茂盛的毛发从鼓胀的阴阜蔓延到了会阴处,包裹在其中的溪谷沟壑分明,随着黄舟山逐渐把那双大腿轻易地左右掰扯成一字型,那溪谷又如花苞绽开,一朵鲜艳的红牡丹在黑森林中绽放开来,那花蕊中的花蜜正潺潺流出,散发着某种强烈的诱惑气味……
“肏她娘的,这骚货……”
黄舟山看红了眼,嘴里骂了一句,却是从未见过人尚且在昏迷中,不过拨弄了两下唇瓣就开始冒水的屄穴,而且这屄穴居然还是长在那印象中威严霸气的“惊鸿观音”身上。
他哪里还按捺得住?用手轻握住下身硬得发痛的阳具,在那溪流洞口刮擦着,等那龟头沾满了粘液,他腰肢一挺动,钢枪刺破花蕊,直入花心……
什么前戏情趣,黄舟山只想立刻占有萧月茹!
一个时辰前,黄舟山与陈栋一把火点燃了酒楼,趁着混乱把萧月茹放进酒店搬运货物的板车内,上面盖上米袋杂物作为掩护,再给城门守卫缴纳一笔丰厚的过门税就轻易出了盘州城,回了郊外那所临时占用的猎户宅子里。
已经兴奋得快要疯掉的黄舟山,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萧月茹往那木桌子一丢,直接把萧月茹的衣物给脱了个精光。
不怪他兴奋猴急,即使抛开恩怨和对方身份带来的吸引力,他和萧月茹只是萍水相逢从不认识,却是他何曾有机会虏获到一名这样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让一对褐色眸子显得异常深邃,高挺的鼻梁,丰厚红润的双唇,带有异域血统的萧月茹拥有一副别致独特的面孔,但最引人注意的恰恰是她迥异于江南女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这副比许多壮汉都要高出一分的身躯,肌肉结实而匀称,并不想大多数修炼拳脚的妇人那般健壮得有些突兀,再配上胸前那两团瘫软下来后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轮廓的肥硕奶子,宽大挺翘没有一丝赘肉的丰臀。
在黄舟山眼里,这就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体,他过去所玩的女人,和萧月茹一笔,简直犹如草芥!
江湖中人要么喜好兵刃,要么喜好一匹骏马,而萧月茹就是一匹丰神俊朗的高头大马,让人忍不住要把她征服并骑于胯下以耀武扬威。
而骏马一般的萧月茹,偏偏还兼具了年龄赋予的,混杂着为人妻为人母的成熟韵味,这各种元素混杂在一起时,发生了极其美妙的效果,让人感叹女娲娘娘偏心,把一些人捏的如此巧夺天工。
当两人将这样的身子在桌子上摊开时,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焚烧掉了一切对处境的担忧和同伴死去的伤感,只想立刻把她吞掉吃掉,连骨头也不要剩……
“舟山兄,这……”
看着黄舟山一声不吭就把阳具插入了萧月茹的屄穴内,一旁的陈栋干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心里略感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平时他虽然与黄舟山以弟兄相称,但没门没派没了靠山的他,在黄舟山面前却是矮了一头,加之修为也没有黄舟山高强,又因为习惯了黄舟山长期发号施令带来的威严,所以还是只能乖乖地站一边去。
“哦……”
当整根阳具没入萧月茹温润的肉洞内,黄舟山发出一声来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却是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萧月茹给肏了,一时间居然感概万分起来:
“他娘的……,当初高天胜邀请我说有宗大买卖时,我也没想到这买卖的目标居然是这个婆娘!肏他娘的,更没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齐,老子倒霉催的,嘿嘿,居然让我们在酒肆就给遇见了。肏!刚刚老子真以为要交待在那里了,哈哈哈哈哈——!”黄舟山说着,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却是回想起来,后怕之余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老天爷赏脸了,最最最让我没想到是这婆娘不知道是修炼出了岔子还是与别人交手负了伤,陈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这萧月茹昔日在南诏也算是称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体无恙,杀死你我就像捏死虫子一般轻易……”说着,黄舟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狠狰狞起来,却是那臀部长毛的下体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
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奶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
“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具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肏,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妇,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骚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骚妇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亡,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蛋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眼,钻进了食道内,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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