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朋友?快快有请。」
韵儿立马懊恼地挤眉弄眼:「小翠,你认错了,我是韵儿,韵儿啊!」
身后三人齐刷刷地翻起白眼,姑奶奶你装给谁看呢?
小翠服侍冷烟花多年,被冷烟花视为姐妹,自然是个乖巧伶俐的,改口笑道:
「哦,是小婢记错了,该打,小婢这就去把厢房收拾出来,诸位若不嫌弃,今晚
且在这儿住下吧。」
寒暄过后,几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顾芙影那天归来后沉默寡言,心中约
莫猜得大概,一声叹息,和衣入眠。
梦中未来惨虐,只是他隐隐觉得,剑阁弃徒,他的大师兄曹叙,已经不会现
身梦中了……
秋日和煦,霜叶满地,春潮宫内,剑阁最后一任阁主,【剑圣】李挑灯自公
开轮奸破处后,首度以真欲教五品畜奴的身份,为门下弟子讲学解惑,花园一耦,
人满为患。
数十位剑阁门下女性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岁,低眉顺眼,双手按在
并拢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阁中早课一般,只是今日阁主相授的不再是
剑术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
不多时,李挑灯仍是那身华丽且暴露的轻纱长裙,精致锁骨下并未见【真欲
印记】,显然处于清醒状态,两腮殷红,款款登台,正要案前落座,紧随其后的
疤脸刑官却嗤笑道:「谁摆的椅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灯性奴讲学?知不知道
规矩,赶紧换了!」
教众闻言,连忙撤下座椅,换上一张奇形板凳,李挑灯微微一怔,抿嘴咬唇。
板凳没错是板凳,有四根腿的板凳,中间却没来由地竖起一根篆有符文的金
属短棍,棍下开有细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没安好心。
疤脸刑官高呼道:「有请挑灯性奴就座讲学。」
李挑灯无奈地掀起后方裙摆,缓缓落座,并未有多余动作,任由短棍顶入小
穴中,此番举动无异于告诉场中众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连丁裤都没
穿……
台下教众一阵暗笑,剑阁众弟子见阁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却也只能悲戚
了。
李挑灯翻开讲义,俏脸绯红,显然穴中短棒并不安分,颤声道:「今天,我
给大家讲一讲,淫道……」
台下有好事者问道:「李挑灯,你是剑道至尊不假,这淫道,怕是还欠些火
候吧?今天挨肏了没?」
李挑灯:「挑灯已沦为圣教性奴,日前更修成圣典【欲女心经】,想来火候
还是有些的,今儿一早已被……已被轮奸过了,这会儿还……还湿着……」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哨声四起。
李挑灯正色道:「所谓淫道,一言蔽之,便是服从二字,我等女子,容颜天
赐,得此眷顾,便不应暴殄天物,更不应死守……处子之身,或是终其一生只与
夫君一位男子长相厮守,此举实乃有悖天道,当受天谴,挑灯与诸位姐妹在此
……入教为奴,便是上应天道,免于形神俱灭之灾,此乃……此乃圣教之大恩德,
我等当以……当以这不洁之躯报之,服从教中主人,无条件地满足……主人的要
求,便是我等性奴之幸,便是……我等性奴所修的道。」
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
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淫道不
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
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
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欢爱,天经地义,何曾轮
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性奴,想当初你还未破处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
色啊。」
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奸就奸,要插
便插,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
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
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
李挑灯:「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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