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发情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
物,竟是摇起了尾巴,嘿嘿,看来它们都爱骚娘们呢……」
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淫舞确实是沈伤春那个大婊子所教,
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人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耻的荡
妇,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春的气味……骚的是沈伤春……」
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脱光了,不差这一点,将眼罩也摘
下吧。」
柳梦摘下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口无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
道向前,开始轮奸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骚浪叫。
临近阶梯尽头,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胸裙摆均已扯落,丁裤褪至
双膝,仰卧案上,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奸淫,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头
上,小穴处撞击不断,檀口被宋姓夫子塞入巨根,俏脸往下倒仰含棒,惨哼连连。
沈伤春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
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
面奸淫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春心如刀割,须知道,当日自己离开前,错
儿还是处子之身,不禁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
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肏,还能干啥?
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射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喘气道:「宋……嗯,好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
初耻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精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屁股
都被老夫灌满了,接着可别怪我射在你子宫内,嗯,嗯,这小穴儿夹得……忍不
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
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濁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芯,一滴嫣红坠入凡
尘,诗魁花错,娇躯乱颤,破瓜成奴。
沈伤春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胁迫而彻底放开心
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
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红尘道心摇摇欲坠,心湖尽染墨色,识海一片迷蒙。
【十丈红尘】沈伤春,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
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性
奴,陪着你们……淫……堕……吧。」
沈大美人,堕落了……
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
沈伤春冷笑道:「袁恨之,当年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便是养条狗,
也晓得知恩图报!」
袁恨之:「敢问沈大当家会为了区区在下,与我两个侄女为敌么?不会吧?
这天底下,也只有真欲教能遂了我这夙愿,大当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来生再
报。」
沈伤春:「你想对花瘦楼做什么?」
袁恨之:「从此以后,花瘦楼就是一座真正的窑子,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的
代价,都能肏到楼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爱徒。」
沈伤春一阵黯然,认命般不再反驳什么。
袁恨之微微一叹:「大当家,脱了吧,他们可都盼着呢。」
他们是谁?是无恶不作的邪道魔头,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闲汉,
是走卒贩夫,是觊觎她身子的男人,是嫉妒她容貌的女子,是这个江湖,是这个
浩然天下。
沈伤春怔怔望着这方天地,望着台下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望着这世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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