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屋,斐瑞就恭谨的站在离教父五步远的位置,挺直胸膛双腿紧闭低垂着高傲的头颅,一副标准的礼节姿态,在这种辈分森严的大家族里,礼节是苛刻繁复而又必须遵循的。
走到教父左手边站定,斐瑞才发现在自己对面的除了刚刚发声说话的除了自己以前的同卿巴哈里,洛奇,还有一直Yin沉着脸的洛克西。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打个招呼,现在自己的这种身份,按说是应该向这三位行礼的,纠结了一下,突然感觉到一个强硬的臂膀猛的将他拽入自己怀里,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斐瑞几乎是跌倒软在了教父怀里。
将双手伸到斐瑞腋下将他提起,摆成让脸冲着外面,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双唇轻啄了下他白皙的后脖颈。
屋内所有人都穿戴着标准的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黑手党服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自己,那一身白色棉质居家服在晨光的照耀下简直就薄的透明,而自己此刻的姿势教父对待自己的这种毫不尊重的态度,无一不显示着自己与在座几人身份上的差异,倘若只有教父在也就罢了,让自己在曾经共事过的同卿面前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斐瑞的脸色由白变红,浑身的肌rou纠结的几乎颤抖,这是教父,不能对他出手,但是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见到这副情景,房间里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尴尬,皆闭上了嘴巴,特别是巴哈里和洛奇,看到曾经飞扬跋扈的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堂主现如今的模样,也是坐立难安的,哪怕是斐瑞死在他们的面前,或许也比现在这种状态让他们不舒服。
教父也并不急于说话,只是悠闲地打量着自己怀里的青年,他那浑身紧绷的肌rou充分显示出他的力量与愤怒,刚进来时略显苍白的脸因为羞辱一霎那涨红,雪白的居家服下Jing悍的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如果自己不是教父,那么他毫不怀疑这个青年会像猎豹一样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斐瑞宝贝儿,玛丽死了。”轻咬他的耳垂,在斐瑞即将爆发的时候,路西法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的说。
听到这句话,斐瑞的身子瞬间僵硬,双唇蠕动下,放弃似的垂下双肩,那件事,是他失去理智,玛丽的死看似是自找的,却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的命,是比不过玛丽金贵的,前任教父的独生爱女死了,最可怕的是这位前任教父还在苟延残喘
“知道该怎么做吗?”见斐瑞没有动静,路西法伸出舌头在他颈动脉上轻轻一舔,立刻引来斐瑞一个激灵。
“主人!”粗喘口气,斐瑞咽下口水,感觉的到教父灼热的呼吸与shi滑的舌尖在自己颈间游移,集中Jing力去想教父的问话。
“该”斐瑞感觉到一只手探入他的衣内,指甲色情的轻刮他的ru尖,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蝉。
“该什么呀?”轻轻在斐瑞耳边吹吹气,教父轻笑出声,好似戏弄斐瑞,看斐瑞艰难忍耐不敢发作,却还要努力思考自己提出的问题,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乐,“怎么?莫非这样我们家第一杀手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那也太逊了吧?”
“该杀!”猛的吐出这两个字,斐瑞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虽然喘息依旧粗重,却很显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忽略身上颈间传来的感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刚才教父给他的线索上。
玛丽死了这一事件看起来简单,但是在这背后所隐藏的巨大波涛却是让人不得不去思考的,虽不在其位,但为教父整理资料,分析事情却已经成为骨血里的习惯,找出作为杀手时的意志力,这种程度的调情还是可以压制住的,如果教父不继续挑逗下去的话
“该杀”两字岁短促却让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猛的愣了半晌,为斐瑞依旧存在的凌厉有些折服,有新人即使再狼狈却也掩饰不住那周身散发出来的。
有些反应不过来斐瑞所指的该杀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指已经死去的玛丽?难道是斯诺克家族?或者另有其人
这三人不知道,但很显然教父已经知道了,因为他们都看出教父在斐瑞颈侧露出的满意微笑,说不嫉妒是假的,这些年两人间的默契让黑道所有人都啧啧称赞,教父的一举一动斐瑞都能体察入微面面俱到,直让各路老大眼红暗恨自家没有这样伶俐的小子为自己分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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