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刘都觉得工资太少了,但从来不敢跟学校提,因为我俩这年纪又没啥文化能拼命干保住这份工作已经知足。
伙食上虽然管饭,但发给我们的饭票是素菜票,只能买素菜而且每顿最多两个菜,想吃荤菜则自掏腰包,荤菜做的不错,香味儿扑鼻引人食欲,只是吃不起。
找几个棒小伙儿,轮着操我,咋恶心咋来!操屄操嘴操我屁眼子!最后把那热乎乎的精子灌我嘴里头!操他妈的!那可爽了!”
我点点头问:“咋啦?篮球馆这儿也有。”
但有一样,比较辛苦清贫,尤其每次篮球馆有比赛,我要把看台打扫干净,又要把地板擦拭一遍,垃圾成堆往往一天都闲不下来,有时候没有比赛只是学生们课余活动还好些,除此外每天还要维护板台地面,因为造价昂贵所以必须细心。
初夏,夜晚。
忽然,小刘说:“辛姨,你知道游泳馆后头的男部淋浴室?”
我说:“咋找?除了工作服,咱俩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又这个岁数,白给人家都不要,再说,现在社会这么乱,万一找个带毒的那不坑死?咱有钱治吗?”
小刘叹口气:“辛姨,咱俩这么蹭,咋快感越来越少,我现在底下还痒。”
她点头:“对,男部。”
小刘同意,我俩就搂到一起亲嘴儿、吃奶子、磨屄蹭痒痒。
天气渐渐热了,偶尔晚上闲下来我俩就光着屁股劈开大腿面对面坐着,你给我抠,我给你抠,抠完了唆了手指头,她抠我的时候我淫叫,我抠她的时候她乱喊,勉强乐呵乐呵,后来我就说:“干脆,咱俩磨屄蹭痒痒吧,省得这么麻烦……”
她听了默默无语低头点烟,我使劲儿抽口烟叹气:“妈屄的!我是真想挨操!
说这话有一回我把屄水儿抠出来放嘴里唆了手指头,她在旁也正抠,就跟我说:“辛姨,你把手指头杵我嘴里让我也尝尝啥味儿……”我笑着抠屄水儿给她唆了,回头说:“你也抠点儿让我尝尝……”她也把手指头给我伸嘴里。
小刘点点头:“我也想找俩棒小伙儿,把我顺炕上脑袋耷拉下来,一个掰着我大腿操屄,一个跨我脸上专门操嘴!给我通嗓子眼儿!”我俩说完相视一笑底下更痒。
我抽口烟琢磨琢磨点头:“也有这可能,听说现在学生们可花哨了,高中流行男搞男,回头你留心点儿,再有这事儿咱俩过去看看,也图个新鲜。”
她忙摇头:“不是!我听那声儿是男的发出来的,你说会不会是男学生在里头乱搞?”
我和小刘刚蹭完,出了一身汗,她打来热水我俩擦了擦,我倒好凉白开准备好烟,喝着水抽着烟聊着天。
我白了她一眼笑:“你以为我不痒?要咱俩就能解决要男人啥用?再怎么蹭也不如那真鸡巴来得实在!”她听了点头,说:“辛姨,要不咱干脆出去找爷们儿?”
就这样,每个月才三百块钱的工资,这点钱只够买点生活必须品而我和小刘又都有抽烟的习惯,没办法只好抽最便宜的铁石桥牌,硬包的抽不起只买软包的。
她神神秘秘的说:“男部那个淋浴室靠着外墙,墙头有通风口,也就一人半高,我平时收集的废品都堆在那儿,就等着哪天收废品的老董过来,不过上次我正整理废品的时候就听浴室里头几个学生说笑,过了会儿还有学生哼哼,听那声儿好像操屄来着!”
时间长了,我和小刘不分彼此,偶尔也一个被窝儿里睡觉,说着话聊着天儿就聊到男人的事儿,我俩都没男人,小刘年轻时也风流过,说着说着就说起那些风流事儿,也怪了,平日里说正经事儿都一问一答的,可沾这个我俩都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互相描绘那时候咋被男人搞,啥姿势,都做过啥恶心事儿,其实就是互相过嘴瘾,越说越恶心,可嘴瘾是过了,底下屄瘾勾上来了,开始还不好意思强忍着,后来各抠各的。
我笑:“你傻屄啦!男部咋能进女的?不进女的哪儿来操屄?”
老娘们儿之间弄这个也有讲究,一般都是固定谁当男的,当男的要主动,磨屄的时候在上面把另一个压在下面,四条大腿互相叉着,屄和屄贴在一块儿来回蹭,屄的形状像没牙的嘴,只不过嘴是横着,屄是竖着,所以磨屄又叫『屄亲嘴』我和小刘没有固定角色,谁高兴谁就当男的,她当男的次数多些。
看着外头月光皎洁各自想着心事,屋里也没开灯就这么坐着。
我听得满头雾水,眨眨眼问:“你是说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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