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回过神，匆忙跪下，低下头，双手紧张的抓着裙边，调整好情绪回答：「我……我没有，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放羊和噼柴，露咪？不，铃兰从来都是主人的。」

    我曾听朋友说起，有人把一个已经被转卖了４次，生育过８次，乳房像袋子一样下垂的女人，带到澡堂，洗完澡后，用各种化妆品和明矾对她的脸、眼睛和下半身进行治疗和修整，把头发染成乌黑油亮，用束腰勒紧她松弛的肚皮。

    铃兰正在逐渐适应新的生活，她的成熟也表现在学会克制自己，我看到铃兰坐在向北的窗户旁呆呆的望着天空，我故意用有些不悦的语气问她：「想家了吗？」

    也许现在对她有用的，是她的母亲教导她的如何做一个芬兰人的媳妇，作为一个芬兰的乡村姑娘，她婚后要任劳任怨的干活，承受责骂和冷眼，也不要有任何怨言和反抗。

    人感到无趣，她过于沉默寡言，这有语言隔阂，也许更是她的生性如此，她像一尊水晶花瓶，漂亮而冰冷。

    就这样，他们把她变成了一个脸像红宝石，乳房像橘子的无辜处女，穿上色彩鲜艳的衣服，把她放到装修豪华的卖奴隶的房间里，不让她说话，调整好光线角度，让这样一个年老瘦弱的女人假装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

    铃兰十分驯服，乖巧，但相处时间一长，也会让

    铃兰的母亲还给她讲了，有几次她作为妻子如何被丈夫责打的经过，告诫她要谦卑和顺从，临走时给了她一根桦木棍子，让她如果察觉主人对她不悦，就要主动向主人递上这根棍子，准备受罚。

    但真的得到了又往往会很失望，这样形同木凋石刻一样的女人，会让人感到缺乏生活气息，与怀抱一段木桩没什么不同，时间长了会感到缺乏吸引力，不够刺激有趣。

    现在想来，克洛伊对我而言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购物体验。

    我把铃兰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从头开始教她认识我们这里的文字，使用我们这里的语言，熟悉这里的文化。

    我把铃兰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女奴，克洛伊来教导，她现在是我家的舞女领班，女管家希琳的副手，有条件的贵族家中，都会养至少一组歌舞表演的女奴，或者外雇的剧团，供平时享乐和招待客人。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百依百顺的性玩具，能任意摆布，任打任骂依然是低眉顺目的样子。

    我亲手给铃兰演示了一遍如何泡一杯咖啡，这对于贵族女仆，是一项重要的必备技能，这些棕色的咖啡豆，来自遥远的也门，和胡椒一样珍贵，气味芳香伴有苦涩的口感，这是从里海对岸的波斯传来的一种饮料，波斯的贵族们沉醉其中，民间也迅速传播开，现在流行于整个西亚，从研磨到煮沸完成需要耗费约半个小时，整个过程富有仪式感。

    在我也举起杯子，喝我的这杯时，铃兰皱起眉头，感到自己被欺骗了一样，气鼓鼓的，然后她端起杯里剩下的咖啡，倒进了门外的沙堆里，用湿沙子捏起了自己的城堡。

    铃兰看的很认真，对她来说，这也许只是个新奇的游戏，她喝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并伴有轻微的呕吐感，对于初次尝试者，咖啡口感并不友好，是一种混有大量咖啡渣带有泥水质感的，苦涩，滚烫的饮料。

    这是一次不可容忍的严重浪费，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暂且原谅她，她并非恶意，只是缺乏在这个新家庭里生活的常识。

    铃兰觉得自己顺利过关了，点点头轻声的说是，我从她的胸口掏出一节松树枝条，扔在地上，她伸手去捡时，我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转了几下。

    我跟随铃兰的身影发现了她的秘密基地，在一个掏空的树洞里，铃兰用卢恩字母，刻下了许多符号，如果是别人看到只会觉得她是在搞黑魔法吧，我看了觉得像是她的某种日记，铃兰看到我来了显得很紧张，我抚摸她的小脑袋没有干涉她的私人领地，只是告诫她，保持卫生，不要在花园里随地小便。

    过了一段日子，铃兰逐渐熟悉这陌生的环境后，也会做出一些小淘气和反抗，她似乎想要试探，她是否是安全的，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铃兰总会避开众人，像猫一样，爬进一个缝隙里，过一会儿又钻出来。

    铃兰微微抬头，偷偷看看我，想知道我对她的回答满意吗？我抬起她的下巴，双手拂过她一头让我为之心醉的金发长发，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你可以想家，我允许你想，但你也要明白，你走出这个院子，也无法保护自己周全。」

    铃兰咬着另一只手，没有求饶，也没有收回被踩着的手，这时做出多余的动作，只会刺激我对她施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