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6日
那天出了电梯,王忠田头也没回,嘟囔了一句单位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贺梅闲闲地踱到停车场,到单位闲闲地处理了几件事,傍晚在小区附近的一
家馄饨馆,闲闲地吃着一碗小馄饨。
夫妻二人白天再没有联络。
她知道丈夫今晚不会回来吃晚饭。
身为本市的着名专家和顶尖人才,多的是推也推脱不掉的事项和应酬。
而她作为还算成功的医药代表,各类打点和饭局自然也不会少。
两个人能够都准时回家,坐下来一块儿吃个晚饭,已经是一件非常有意味的
事情。
一碗小馄饨,贺梅吃了有半个多小时。
她回到家,先是换了一套寝具,其细致程度,几乎比得上丈夫做一台手术。
然后点上香薰,滴入精油,美美地泡了一个热水澡。
站在浴室地上,望着镜子中的身影,贺梅对自己颇为满意。
想起饭局上甲方的那些男人,对她或明或暗的表示,不自觉地撇了撇嘴。
贺梅挑了一条真温吊带睡裙,睡裙很短,是那种明目张胆的性感。
天蓝色,是夫妻二人都喜欢的颜色,是两个人都愿意沉醉其间的颜色。
可是贺梅却犹豫了。
沉醉其间是她今晚的目的,这条睡裙却不是达到这一目的的正确选择。
考虑再三,她还是穿上了一套中规中矩,就是为了睡觉这一目的的两件套睡
衣裤。
选了一部老电影,斜躺在沙发上。
前方茶几上,放着丈夫的那些大人物病人送的,来自法国普罗旺斯的古老酒
庄的红酒以及西班牙火腿。
朦胧光影里,贺梅慢慢地享用着美酒,美食。
这近乎是一种仪式,是对她生活的一种抚慰,一种确认。
丈夫回来的比平时要晚。
和她胡乱打声招呼就去洗漱。
已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来年,这个无趣的人,在贺梅面前还是不会掩
饰自己的感觉。
贺梅已经有点迷迷煳煳,丈夫的木讷让她倍觉安心。
看着丈夫的背影,她开心地笑着。
一晚上的期待,此刻化成了无限的柔情,让她变得柔柔软软,体味到一种近
乎母性的爱情。
等卧室里传出来响动,贺梅也起身进去。
只见王忠田背对着她这边,侧身躺在床上。
只有她这一侧的床头灯亮着。
贺梅也侧身躺下,然后移到丈夫身后,妥妥帖帖地靠在了一起。
一只手臂绕到男人身前,抚在那仍然结实的胸部。
王忠田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人有点闷,这样的人常常也很自律,他多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
人届中年,身材仍然结实匀称,拿手术刀的手稳定准确,腹部没什么赘肉。
当那个东西进入状态时,雄壮挺拔,很有些气势。
贺梅的手保养的极好,柔软光洁,纤细却不显瘦弱,无论视觉和触感都极佳。
此时这只手画着圈,以进二退一的节奏,慢慢地滑向那紧要之处。
尽管这只小手看起来业务娴熟,却是有些贪玩,不务正业。
它停在了那蓬毛发处,用五指梳笼着,或是用食指和中指缠绕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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