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春生一夜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刚刚的事。
这也……太过了。
自己居然在阿北面前……
屈怀北沾着Jing的脸一直在他脑中出现,他用被子蒙住头,不一会又因憋闷钻出来。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和屈怀北出了屋子,又怎样回房,记忆断片在那一瞬。
第二日,孙世带他去办事,见他眼下的乌青,又哈欠连连,问他怎么了。
屈春生不太能藏得住事,脸上难以启齿的神色叫孙世愈发好奇。
屈春生虽管不住表情,但管得住嘴,应是半天没让孙世问出个一二三,孙世见他并无忧愁焦躁之色,也就不继续问了。
孙世靠在车壁,反正没人看到,一点不顾忌地将两腿架在屈春生大腿上,看着手下人给他准备的账本。
这样的他在屈春生的眼中,像个娇蛮的大小姐,一双上挑的风眼气势十足,命令人伺候他是那样的天经地义,屈春生都不明白当初自己是为什么觉得,孙世是个和善的好人。
孙世不知道屈春生在心里怎么想他,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晚上跟这个大个子算账。
孙世某种程度上对屈春生非常了解,他不在意屈春生今天的异常,不过是因为,能让屈春生失眠的事情无非是两个,钱和屈怀北的病。
钱的事情他能解决,屈春生不至于这么为难,若是屈怀北的病,屈春生早就该急得如热锅蚂蚁。
看来不是太大的事,孙世想。
晚上是照例回了屈春生那处,孙世他哥孙济正逐渐将事务分摊给自己弟弟,导致孙世来屈春生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
孙世倒不是不想住过来,但他有家不回,在外置产常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不知会被做出什么文章,而屈春生也不想被弟弟发现自己和孙世的关系,虽然现在只有他自己以为瞒得很好。
屈春生对于他来的不再那么频繁也感到轻松,毕竟好几次孙世在他房里时,屈怀北过来敲门,把衣服脱得Jing光的他吓得不轻,只能用蹩脚的借口应付过去。
屈春生对于现在的日子,说满意也不是完全满意,可说不满意,又觉得自己贪心不足,世间哪得十全十美,他现在的日子比起过去已经好了不知多少。
因为今日孙世跟着回来,晚饭就没等屈怀北,屈怀北回到家,没见到平日都会在饭桌上等他的兄长,对今晚孙世的到来心中有数,面无表情地吃着陈嫂端上来的菜,只觉得味同嚼蜡。
原本和孙世说着话的屈春生听到动静,出屋去找屈怀北,但步子越走越慢,脑中不住地想着接下来和屈怀北要说什么,想象着会发生什么尴尬事情。
见到屈怀北后,他所想的事情并没发生,弟弟还是一如既往地和他说着今天发生了什么,对于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好似这一切不过是屈春生庸人自扰。
作为客人的孙世也跟在屈春生后面出来了,和屈怀北打了招呼,脸上笑得十分灿烂,这让孙世不禁眯起眼睛,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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