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屈怀北进了书房看书,另两人便进了屈春生的屋子。
孙世没那么急色,每次来不一定马上就做那档子事,甚至有时,真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吃个饭,聊聊天就走了——虽然这段关系最开始的时候,他的裤裆里像藏了一堆烟花,沾上点火星就向上冲。
可能世上真有缘份这一说,哪怕两人出身不同,年纪也差了不少,熟悉后的相处却不可思议的合拍。
孙世说到屈春生不懂的地方,屈春生虽是不爱说话的性子,等到他话尽后,还是会毫不扭捏地发问;孙世被问到于他而言过于可笑的问题,仍是耐心解答。
屈春生说起自己生活中的喜乐,孙世也不因他话中透出的家境贫苦而对他心生鄙夷;孙世谈到自己的日常经历,言语间也不傲慢自我,反而妙趣横生。
即时两人遇到观点分歧,也能做到和而不同。不至于没有争论,但却不会闹到脸红脖子粗。
论起不亢不卑,他二人,一胸无点墨的粗人,一埋头于阿堵物的商人,已胜过许多自认品行出众的读书人。
屈春生在被迫和孙世有了这样的关系后,一开始心存芥蒂,但孙世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虽然他的心里是抗拒与孙世过多进行交流,可有时头脑还未反应过来,嘴已经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回应。
当彼此间有了交流的欲望,有了能谈论的话题,无论是爱还是恨,情感总会无法避免地滋生。
今日孙世不是来做柳下惠的,他忙了小半月自家生意的事,早积了不少欲望等着和屈春生床上探讨一番,用餐时就在饭桌下用脚撩拨了半天屈春生的胯下,让这老实人在心里叫苦不迭。
屈怀北见兄长脸突然红成了一片,耳朵都快烫的冒烟,还关心地问了一下是不是酒喝多了。屈春生打着哈哈把话题揭过,草草用完饭就回了房。
孙世慢悠悠进了房,屈春生正背着他喝水,他的双手抚上男人的肩,又向着脖颈处游移,指尖在男人的喉结处打着转。
他知道脖子是这头壮熊的弱点,而他,就是最了解猎物的猎手。
不再流连于敏感的颈部,这双手在锁骨处微微停顿,手指细细地在凹陷的部分磨蹭。
最后一层层扯开包裹在在猎物身上的布料,肆无忌惮抚摸这对充满弹性的大胸。
他手下的肌肤是一种微微的颗粒触感,他笑了:“你都起鸡皮疙瘩了。”
掌心不时挤压到已经硬得不成样子的ru珠,屈春生口中泄漏出一丝难耐的喘息,但始作俑者却故意略过那渴望抚慰的地方,只是不停地在胸ru上来回揉捏。
孙世将脑袋搭在男人肩上,侧头看了一眼男人尽力忍耐的表情,坏笑着收回手,一口吮上了男人的侧脖,手也从男人双臂下穿过,张开手掌,掌心贴着ru头的顶部画着圈,这两粒红果被略带凉意的手挑逗得微微发颤。
屈春生被那在他脖子上四处舔弄的舌头作弄得浑身发软,孙世火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侧,让他有种快被烫伤的错觉。
屈春生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胸部会这么敏感,害得他在孙世这样的人手下捱得极为煎熬。
察觉到屈春生身体开始放松,孙世一口咬上了他的肩颈交界处,手指也猛地一下掐住了nai头,这又痛又爽的刺激逼得他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啊!”
“嘘……小声点,你弟弟的屋子离可不远……”
“呜……呜……”男人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让微弱的呻yin艰难逃出包围。
孙世终于不再围着脖子一处打转,开始亲吻起男人的肩窝……腋下……胸肌……腰侧……嘴唇吻到腰侧的时候,屈春生瑟缩了一下。
孙世见状多在那处吻了几下,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用手推拒着:“够了!够了!好痒!”
而孙世这样的坏小子怎么会就此放过他,和他玩闹起来,一场前戏突然转了向,两人原本都蓄势待发的欲望也渐渐偃旗息鼓。
待玩累了,同样衣衫不整的两人双双大喘着气躺到了床上,笑意还未从脸上褪去。
看向外衣半掉不掉的屈春生,孙世原本平息的欲望又开始挠着他的心。
他翻身骑在男人身上,扶着屈春生的肩,俯下身子将舌头伸入这人口中,与对方唇舌交缠,吮吸对方稍稍羞涩的舌,舔咬对方的丰润饱满的下唇。
屈春生被他吻得双眼迷离,只知道张开嘴任他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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