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中的杀气，未再掩饰。

    叶飘零冷笑道：“我见过不少自以为不怕死的人。真不怕的，并不多。”

    “可如此一来，她以情字为先，会叫那男人对她无情的事，便是她的弱点。”

    “我思来想去，”她嗅了嗅小花，轻声道，“唯有一种可能，会叫她们中的

    言下之意，你卫代阁主若是给不出个合理的答案，我便先审审你。

    非见利忘义之辈，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若不怕死，用剑说话，便不好使。”

    “而且，”她拨弄几下花瓣，“若是个为求生路便出卖同门，将谷中数百女

    卫香馨抬起另一只手，修长食指轻轻点住那朵小花的蕊，缓缓道：“见利忘

    “我是来提醒你，能叫那人背叛师门的，恐怕并非你想的‘利’。她既然并

    卫香馨将小花举到眼前，“这便是我来的目的。我不希望，让你在此大开杀

    身中奇毒之类，死中求活。但这五人，我都已悄悄验过，身子骨都还健康。”

    他淡淡道：“内应在外的指使，必定是她的情郎。此事不是早已推断出来了

    发间摘下一朵小花，“连上已死的王晚露，这

    戒。即便该有人背上杀错的孽，也不该是来帮我们的你。”

    亲手害死小师叔，不可一概而论。”卫香馨叹道，“前面还可以说是一时的意乱

    “为情所困之人，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为情所困的女人，便会不清醒，会

    叶飘零微笑道：“所以，我还是应当先以我的法子问。”

    他短剑一转，锋锐上扬，冷冷道：“我倒是想问，你为何在此等着，开口阻

    她莞尔一笑，“但你还是要去？”

    不是来阻拦你的。”

    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欺瞒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坑害那些当女儿一样养大

    “哦？”

    名逐利，她们早已不在此地。”

    一起，交给你处置么？”

    “叶飘零。”她缓缓站起，迈出两步，带着淡淡花香，站在他面前，“我并

    五人，皆是在百花阁中长大。她们为百花阁付出了一生最美好的时光，若只是争

    卫香馨垂下眼帘，“我本就不是来阻拦你的，方才便已说过。我只是想问，

    “你不懂女人。”卫香馨从鬓

    叶飘零道：“没可能是被拿住了什么把柄么？”

    的晚辈。”

    无儿无女，多羞耻的事情，大家也会私下处理，不以为意。遭人胁迫，只可能是

    若你的剑问不出，该当如何？”

    义之人，利字为先，人若死了，便无利可图，利即是她的弱点。”

    她苦笑摇头，道：“我们这些在百花阁里过了三、四十年的女人，孑然一身，

    “我知道。”

    叶飘零道：“我出手，与你何干？”

    叶飘零道：“见利忘义之辈，无不贪生怕死。用剑说话，比用计要快。”

    子的性命置之不理的败类，见了你的剑，定不会有所隐瞒。”

    拦。”

    卫香馨扭头看向院中，轻声道：“你一定问得出答案？”

    叶飘零没有作声。他也想到了答案。

    “还请代阁主指教。”

    么。”

    “为了情郎出卖百花阁的秘密，为了情郎令无知晚辈误入歧途，和为了情郎

    你用其他的东西，也问不出来。”

    叶飘零眼神略显不耐，道：“代阁主的意思，是我若问不出来，便将人捉到

    “那是最后的法子。”她略一踌躇，道，“你用剑问不出来，并不意味着，

    变得很傻。为了那份情意，兴许会有宁死不改的决心。”

    “哦？”

    “她必定已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情迷，到最后的地步，此人，显然已入情劫，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