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匆匆往下一坐,叶飘零赶忙伸手将她一托,道:“对准。”
她这才醒觉,自己差点便坐歪了。这要是给主君将鸡巴坐折,她怕不是要悔
恨到去乱坟岗里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扶回去又动了一阵,见她速度越发迟缓,叶飘零不耐,道:“你跪好,将屁
股抬着些。”
骆雨湖娇喘吁吁,点了点头,一串香汗滴落。
他屈膝踩住床板,双手扶住她滑嫩大腿,腰背发力,自下而上仿佛拿出了穿
天势头,咕叽咕叽猛冲不休。
她哎哎呻吟,双股战战。平素被日,畅快时本就如在云端,此刻身子当真浮
着,更是好似腰被顶得飞起,直上九天。
不到一盏茶功夫,她便泄得一塌糊涂,费劲夹在牝里的精精水水稀里哗啦流
了出去,浇在叶飘零毛发之中。
泄身后,天旋地转,她重回下方,伏身撅臀,又摆成最羞人却格外爽利的姿
势,小狗儿似的挺着。
酣战中宵,灯盏续了回油,又再熬干熄灭,骆雨湖觉得腿肚子都有点抽筋,
总算是迎来了第三股热腾腾的阳精。
“主君,你……你还要么?你若还要……雨儿……得去洗洗。”
“够了。”叶飘零搂过她,亲口额头,“你靠里躺,我来整整被褥,咱们歇
了。”
“我来吧……这该是我的活儿。”
“今后在外行走的时候还多,不必分那么清楚。”
“可……哦。”她见他眼底难得有柔情涌动,心窝撒了一桶蜜似的,这会儿
就算他说太阳是南升北落,她也只会嗯嗯附和。
叶飘零将铺盖草草整理一番,上床哄骆雨湖入睡,静待片刻,才悄悄抽出胳
膊,下床穿衣。
束发之后,他将长剑抽出,拿在手里,路过桌边,拿起酒壶一饮而尽,抬闩
开门,走了出去。
庭园之中,月如碎霜,灯笼红光照出的斑驳树影下,俏生生立着一个姑娘。
“林梦昙,你到底所为何事?”
她大概是此前站得近,听了些不该听的,面上红扑扑一片,恍如醉酒,听他
说话,还小鹿一样往旁跳了半尺。
“你……你……那个,嗯……完……结束了?”她支支吾吾,结结巴巴,说
话都颠三倒四。
叶飘零不以为意,道:“我听到有人在外面等着,稍稍快了些。之后还要赶
路,我也不忍心让雨儿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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