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铺床。”
先前饭后就已经练过剑法洗过澡,此刻一身清爽疲倦,铺好被褥,就可休息。
“你收拾,我去拿些酒来。陪我喝几杯。”
骆雨湖娇躯一紧,登时僵立原地,说话都磕巴起来,“主、主君……今晚打
算,饮、饮酒么?”
叶飘零道:“嗯,喝几杯,今日有兴致了。”
她满面红霞,细声道:“我酒量不好。”
“那你少喝些。”他拍拍她的肩,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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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雨湖的手掌,不自觉滑向自己裙下衬裤的裆部。
她这几日已经从千金楼的女人们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叶飘零的传闻。
他激战之后要女人,喝酒之后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块凉冰冰的石头,
硬邦邦还捂不热。
这话骆雨湖自然不信。
因为指点她武功,盯着她练剑,擦洗身子时会出手帮忙,在野外还会为她运
功烘干衣物的男人,绝不是冷冰冰的石头。
可他也确实一直没有要她。
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亵裤,和薄薄一条抹胸,睡在他身边,被他按摩
酸痛肌肉的时候,那荡漾春心一浪接一浪。若他俯身上来,她绝对不会有半分推
拒。只是担心两股酸痛,服侍不好,叫他无法尽兴。
之后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净身上床时,就只夹了一条防来月事脏
了单子的骑马汗巾,白棉布裹着坟起阴阜。
可他掀起被子上来,仍只是将她搂住,为她按松各奶酸痛,便一抹
披散乌温,
叫她睡了。
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
天可怜见,她总算等到了他说喝酒的时候。
又不免有些担心,那些女人说的也都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当真准么?
心下乱了,铺床叠被也慢了几分,叶飘零开门回来,骆雨湖才刚刚弄好,忙
绕出屏风,随他一起在桌边坐下。
虽说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样喊他主君,但他从没真如待下人一样待她,只是觉
得这比恩公听着顺耳,没再置喙。
骆雨湖想不出,他们这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
主仆?尊卑不分。
师徒?夜夜同寝。
爱侣?处子奶贞。
第一杯酒饮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夹起佐酒干温,还未凑到嘴边,她就发现,叶飘零的眼神变了。
他不过才喝了两杯。千金楼是为了让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掷千金的地
方,可不会盼着男人烂醉如泥。
他既然嗜饮,那喝这样的花酿薄酒,应当一坛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才对。
可他的眼神的确变了。
骆雨湖此前已经见过叶飘零很多种眼神。
冷冽,严厉,凶煞,唇柔,可靠,都深深烙印在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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