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请你喝酒——不过方才那些人,你留在自己地盘恐会引来祸端,还是趁早放了比较好。”
白玉堂黑着脸,没理他这茬,一双眼睛几乎要翻到天灵盖上,冷然哼道:“没听说过谢人要这样谢的——你若真要谢我,最好立刻将我的xue道解开。”
展昭眨了眨眼,故意问道:“要解xue,不要喝酒?”
白玉堂狠狠的瞪他。
展昭忍笑:“好好,酒一定会请,为兄既已说出,就绝不食言。至于xue嘛……”
白玉堂用力咬了一下牙。
展昭:“天亮之前自然会解,只是要劳烦五弟多受些苦了。”
说罢他笑嘻嘻的对白玉堂一揖,拿上自己的巨阙,跳窗走了。
白玉堂没料到他居然真的弃自己于不顾,黑着一张脸,在心里把展昭翻来覆去的骂了一溜够,同时下定决心,下次再让他见到这只臭猫,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展昭辞别白玉堂,一脸玩闹情绪悉数散去。
他轻功掠上屋顶,借着浓郁夜色的遮掩,观察几路追兵的行迹。随即很快找出一条人少可行的通路。
只是照这个方向出城,距离自己原定的路线可能会有所偏差。
肋下伤口尚未处理,此时突然不合时宜的突突跳起来,同时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沿着伤处隐隐发散。展昭无声的“嘶”了一声,手下意识捂住伤口,心想:方才溜的太过匆忙,早知道应该顺手从白玉堂那儿把伤药一并顺走。反正今日已经得罪了他,再多得罪几次也不过是惹怒他一回和惹怒他一百回的关系,本质上并无太大区别。
展昭甚至开始认真思考,此刻若再去而复返,到白玉堂身上摸伤药,会不会直接把他气到吐血。
正思索间,前方两队追兵一错身,给他创造出一个短暂的脱身机会,展昭再不多想,又发狠似的在伤口周围按了几下,伸展手臂,飞出遮挡,不过眨眼功夫已然从两队追兵的眼皮子底下飞身掠过。
走在最后面的一位追兵隐约看到了一道虚影,迅速转身朝后面望去,看到的却只有一片空茫夜色。
逃离了追兵,展昭在一片破旧的低矮房群驻足。
此处位于东京的东北方位,因地处偏僻,算得上是一块“三不管”地界。
展昭背靠着一面破土墙,仰头看了看天色。
这个时间,城门肯定早已落锁,即便没锁,也定然是一片重兵把守。他孤身一人,但凡有功夫在身,想要在众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顺利逃脱也是不易。加上他现在身上有伤,真是动起手来也未必能占什么便宜。
与其铤而走险,不如以退为进,暂且寻个靠谱地方落脚安歇,等待天明城开,他再想法子溜出城去。
一想到伤,他肋下的伤口又开始突突疼起来,且比起方才,火辣灼烧感更重,更有一种针扎一般的刺痛感沿着伤处慢慢向他的经脉流去。
展昭终于再也忍不住,轻轻痛呼出声。
随着伤处不断传来的痛感,他额头上也开始星星点点的沁出细汗。
展昭背靠在一面破土墙上,稍作歇息了片刻。心想: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得尽快找个地方调息疗伤。
又垂头一看伤口,皱眉想道:这伤处痛感与普通刀伤不同,怕不是刀上被人涂了药?
要真是涂了药,他到现在才发现,一路奔波这许久,恐怕药力早已顺着血ye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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