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存亡,难道不是关乎人族兴衰的大事吗?陛下这一番话就将人族和道修的关系摘得干干净净,可真叫人伤心。沈初茶故作神伤地扶着额头,还有,陛下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为何朝廷重臣、司马太傅会用魔族的邪术?
司马太傅已经死了!卫卿声厉色茬地呵斥道。
死了?沈初茶冷哼一声,我只知道陛下身边有人在那时候使用了魔族的天赋,至于是谁我不在乎,身为一国之宗,我必须保证陛下的安全,不能让陛下身边留有魔族余孽。
这就是国宗副宗主跟人皇说话的态度?
卫卿身后的蒙面侍卫突然开口,严声斥回了沈初茶的话。后者蓦地抬首盯着他,良久,突然低低笑起来,他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笑得几乎要把气断绝。
司马太傅,他的绿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侍卫的脸,你逃不掉的,用过一次的计谋,你以为我还会中吗?
那又如何,侍卫淡淡答道,不会咬人的狗,永远没有任何威胁。他微微垂下眼,本就高大修长的身姿如今更是显得伟岸,沈初茶,陛下九五之尊,可不是在这里听你狺狺狂吠的。
沈初茶怒火中烧,脸上却愈是笑容堆砌,他缓缓站起身,心下再是如何不甘也束手无策:司马宣说得确实没错,他不远迢迢赶来西京,赌的就是司马宣的血脉不纯,可以作为把柄来威胁卫卿。可如今司马宣已经问斩,而且他的血脉也公之于众,加之他的天赋和流银翎王如此相近却不能确定血脉,一旦他选择动手逼司马宣施展天赋,恐怕自己的魔族血脉也要被逼出,届时他们Jing心准备的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
如今司马宣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破绽,他除了进一步加深威胁并无更好的办法。
陛下,他Yin恻恻地笑着,您就不怕我在这里杀了您?
可笑出声来的却是司马宣。
他血红色的眼底充斥着不屑,仿佛在赤裸裸地告诉他,此事不可行。
自然不可行,如若他杀了卫卿扶卫鞘上位,如今国师一党已经除尽,卫鞘又有什么能力稳住那些司马宣的亲信?他哪怕把这个傀儡扶上去也是白搭。
卫鞘当众做出那种事情,对您的刺激可不小吧?您如今还可以正常地行房吗?沈初茶换了个思路,居高临下地睨着卫卿,果不其然看见他略有几分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其实,只要我杀了你的皇兄,你们卫家就得绝后吧?
那样一来,整个天下可都是司马家的了。
他身后的卫鞘顿时脸色煞白,神色慌乱地盯着自己的胞弟和伪装过的太傅,正想手忙脚乱地爬过去,一下子被沈初茶抓住喉咙,轻而易举地摁在前方的案台上,他挣扎着,喉咙里支支吾吾,发出的声音像破布被撕开一样尖利难听。陛下,绿眼睛青年抬眼望向年轻的皇帝,我只是希望您可以派遣军队、御驾亲征,怎么能由此引发血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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