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女婿是否能忙过来，贾政就她一房正妻两个小妾，都十天半个月不来房中一次，偶来一次也是倒头就睡，不干正事，这女婿岂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顾的到……”想到此处，王夫人不免脸色一红，暗啐自己一口。

    便笑着对金钏儿冋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爷？”

    王夫人搀扶起金钏儿笑着道：“又是个命好的，想来你与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学习。”

    玉钏儿急忙取过纸笔，把宋清然这段简单的话抄录下来。仔细收好放在书案上。

    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见金钏儿坐在身边搀扶，故意身子一靠，半个身子依在金钏儿怀中，借着酒意道：“我说贾府女儿家个个国色天香都说少了，就连岳母教导的金钏儿妹妹都不仅懂事，还花容月貌。”

    只是王夫人并不知，宋清然早把这两女吃进了嘴里，压在身下。宋清然见此时来问，便也借着酒意把话说开道：“迎春、探春我都已接触，迎春内敛文静，探春敏慧淑良，小婿都很喜欢……”

    “是，奴婢知道。”

    “清然啊，迎春、探春之事，不知你想好没有？可有决断？”王夫人思了又思，还是倾向于探春，毕竟她是贾政亲生，自己也是她的大母，迎春是大房所出，要远了一层。

    元春虽已嫁宋清然两年有余，也已为人之母，可毕竟也才双十出头，放在后世不过正值青春少女。而王夫人却正值成熟妇人巅峰之龄，宋清然此时醉酒朦胧之下，感觉竟不输元春之美。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这是看上金钏儿的姿容了，不过金钏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一向很贴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顾也算放心。再说金钏儿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对贾府女眷也能多些帮衬。

    金钏儿虽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可对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礼，当下羞红着脸对宋清然福身一礼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碍王爷观瞻，请王爷容许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扫榻以迎爷莅临，就先让奴婢妹妹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贾政拉着宋清然的手道：“现已夜深……清然也不必回府……让人把宝玉偶尔回来小住的卧房收拾一下……暂住一晚……”话未说完，便已醉倒。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其实王夫人对迎春、探春同嫁也并不排斥，只是怕在外人看来，贾家面子上不太好看，贾府就这几个女儿，都一股脑的共嫁入燕王府，好似要攀紧燕王似的。

    王夫人也被宋清然这卖乖的话逗笑了，嗔道：“我们贾家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

    “此言甚合我意……记下来……记下来……嗯，别明日酒醒又忘。”

    宋清然回道：“说实在的，小婿是好色了点，咱们贾府女儿家又个个国色天香，不免有些得陇望蜀，只怕小惜春长大了，也是想娶的，可小婿对贾家也是真心实意，对元春疼爱不说，对岳母也是亲近孝顺的。”

    从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

    宋清然笑着回道：“岳母这是说哪儿的话，宝玉再怎么说也是我正经的小舅子，别的不敢说，一世富贵还是能保的，说句没外人的话，假使有一天，父皇觉着我还堪大用，那宝玉还不是正经的国舅爷啊。”

    “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爷房内吧，你是贵客，让你睡在宝玉房内有些不合适。”王夫人想着宝玉的床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习惯。

    说着，就由着金钏儿、玉钏儿搀扶着，踉踉跄跄出了书房，准备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岳母关心，就在宝玉房中对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烦。”

    王夫人这一笑、一嗔、一羞涩，竟让宋清然看得呆住，王夫人神态与元春很像，又多了元春所没有的成熟风韵，却是让人心头一颤，不免想入菲菲。

    说这句话也代表同意宋清然的请求，可说完才觉这句有些病语，把她自己也饶进去了，不禁面色一红，用吃茶掩饰过去。

    这话说的连一旁的金钏儿与玉钏儿都捂嘴偷笑，王夫人更是笑着道：“我们贾家可不敢要一个王爷倒插门，那还不反了天了。”

    不过毕竟是自己正经岳母，非赵姨娘那种小妾，宋清然还是不敢造次，只是心中感觉可惜罢了。

    王夫人见此时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女婿确实是好色了些，专挑漂亮的下手，她也听过一些传闻，黛玉、宝钗也和这女婿极为亲近，自己那妹妹也是动了心思，想将宝钗嫁入王府，只怕宝玉在黛玉、宝钗两头都是没什么希望了，哪天要问问元春，让她再加把劲，生个嫡子才好，别让这些妖娆的女子争了宠。

    宋清然与贾政又饮了几杯，见贾政实在不胜酒力，自己也已快不辨东西，便欲起身告辞。

    王夫人也拿他没办法，宋清然嘴甜不说，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哪个王爷不是妻妾成群，能有些位份的还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得道：“我是跟不上你享福了，唯有宝玉是我的牵挂，日后你能多照顾下他，我便知足了。”

    宋清然笑着奉承道：“其实还分什么贾家宋家的，小婿常年住在您府上，都像是倒插门的女婿了，早已变为一家之人。”

    金钏儿没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戏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红着脸道：“奴婢一切凭夫人做主。”

    此事宋清然也没法说细，只得用最简单的话总结出来，管好钱，专业人做专业事。

    王夫人唤来贾政小妾周姨娘搀扶着贾政自己则趁机与宋清然闲聊几句。

    说到此处，难得卖了个萌，对王夫人卖乖道：“不如岳母将她两人都许给我吧，宝玉还能多几个王妃姐姐，将来要受了委屈几个姐姐一同出面，管他王公贵臣，抄起家伙一股脑的打将过去。”

    宋清然喷着酒意道：“实这赈灾只要做好两处便可，一是钱，一是权，银钱方面，严格各项支出，细查账目。防汛一块，放权交给专业之人来做，不指手画脚，只问结果不问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