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欲仙欲死。下体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只觉入时却直送到幽深,出时酸痒难耐,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股间,又顺着股间流落藤椅之上,随着那秋千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王熙凤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再次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自己刚刚丢身,平儿还在身边,此时又在野外,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又要被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羞人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是何等经验老到,在这要紧关头,扭动腰胯带着肉棒来回旋转,用大龟头揉弄着着那里边的娇嫩,轻动几下,便让王熙凤魂飞魄散。
“嗯……爷……”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花心一颤,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
王熙凤爽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宋清然操弄的死去活来,只觉通体皆被水浸一般,滑不留手,不知比平日多了多少。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宋清然笑道:“宝贝儿,没想到此等地点,能让你丢得如此奔放,下次可以白日里再来试试,想必更是美妙。”刚才她因平儿在侧,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也顾之不得,娇声淫语尽情吐出:“爷你……你……操死凤儿了……今儿真强烈……凤儿不敢啦……”底下美臀努力挺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宋清然眼中。
平日里的王熙凤在床榻之上,在丢身之时,虽也妩媚娇柔,可从未像今日这般,叫声婉转悠扬,如此撩魂荡魄,求饶之语更像是求操之意,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或泼辣强势的妇人,竟有如此淫词荡语能出口,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
王熙凤娇躯时绷时舒,雪白的玉腿被宋清然并拢抱在
怀中,玉足不住绷颤着,口中带着颤音啼吟:“不敢了……再操弄了……凤儿要被操死了……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饶了凤儿吧……”
宋清然仿若未闻,早已爽的脊背发麻,肉棒随着秋千的晃动愈刺愈疾,愈揉愈重,瞧见王熙凤那雪滑脚丫儿着实动人,一手一只抓在手中,将腿大大的分开,见这姿势更为淫亵撩人,挺送越发急猛起来。
“平儿,用力推,再高一些。”
平儿本是垫着月事布,此时看着二人如此交合,也张口结舌,可股间越来越湿,只觉自己已是身酥腿软,推力也变小了,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后,只着忍着酸麻,重新加重力道,推动起秋千来,但见秋千随着平儿的推送,越荡越高,而王熙凤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急。
原本只是轻微的晃动让二人有如云端飘荡,此时荡的高起之时,已让二人心头随之颤栗,而宋清然又加快了顶送,如此一来,王熙凤心头与娇躯同颤,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爷……凤儿……要尿了……呜……”
宋清然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心头大畅,又是数下猛刺。
王熙凤汁如浆出,浑身皆酥,倏的一下奇畅,口道“丢了……”,猛得抓紧绳索,躯体僵硬,宋清然感觉与平日里有所不同,猛的抽出肉棒,但见一股银亮水线激射而出,又高又远,射向数步之外的草地之上。
王熙凤羞耻难耐,急急用手去遮挡,可这股激射,量多水足,如何能捂的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美臀,流淌到藤椅上,再由藤椅滴落在椅下草丛之中,为来年生长,再添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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